蕈之物。”
这是个冒险之法,只要昭宁郡主拿的不是毒蕈之毒,六殿下就必死无疑。
“太冒险了,你知不知你差一点……”卞先怡听了心有余悸。
“我们赌赢了不是么?”萧长瑜握住卞先怡的手,“这是我们唯一的出路。”
赌输了也是死路一条,他只能这样搏一搏。
“是我连累了你。”卞先怡深深愧疚。
“你为何要对郡主下手?提前我们的计划?”萧长瑜问。
“这个。”卞先怡一直随身带着一个精巧的镂空香熏球,“我那日回屋,它就挂在我床头。”
香熏球里有一张纸,上面细小的簪花小楷写着让卞先怡杀昭宁郡主,否则她与萧长瑜霍乱宫闱之事,便会天下皆知。
她和萧长瑜彼此倾心,又是这样的年岁,自然有了更亲密的接触,只是不知落了什么把柄在何人手上,因此她知道她和萧长瑜被盯上了,要想不沦为棋子,做更多身不由己之事,就必须及早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