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纠缠,就太累了。
只不过若当真是萧华雍,她若不与他为伍,便是与他为敌,应付起来也难。
罢了罢了,先看看他到底是什么缘故需要脱骨丹,再行定论。
这个抉择关乎到西北,她要慎重,便是万般无奈,也需要琢磨清楚,要如何与他为伍。
最初的计划显然是行不通,沈羲和淡淡苦笑,摸了摸跳蹿过来的短命,轻声一叹:“到底是自己先招惹了个棘手的。”
最初递证据主动找上萧华雍,原意只是想要试探试探太子殿下,更是想把一直置身事外的太子扯进来,让这个局越乱越好。
她设想过太子也许是个城府极深,韬光养晦之人,却未曾料到他城府深到这般可怕的地步,更没有想到他孤身一人,竟然能织出这般大一张密实的网。
似他这般之人,百年一出。
沈羲和也是第一次领略到什么是真正的天纵奇才。
尤其是王政一事,滴水不漏,轻而易举就让三相之一的侍中停职悔过,且无人怀疑他,何等令人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