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少了一个军队的军需!”沈羲和轻轻一笑,“监守自盗呢。”
“陛下也不怕寒了边陲将士的心。”沈云安冷笑。
他们若是不知康王是为陛下私造兵刃,也不会怀疑中饱私囊的是陛下自己,既然都私造兵刃了,那肯定也私养军队了,否则兵刃有何用处?
这几年风调雨顺,国库富足,户部断不可能克扣边陲军需,要贪墨也不至于用这种手段,随便抹平一个县的征粮,也比动军需好。
“不能坐视这般下去。”沈羲和敛眉,“现在是没有遇上天灾,陛下都已经任性到克扣军需,若是再遇上战乱和天灾,国库空虚,就是乱根之祸。”
说着沈羲和抬眸望着沈云安的眼:“得动户部尚书。”
“户部铁桶一般,我没有法插手,到时候在尚乘局查到一些异样。”沈云安对沈羲和道,“各地牧监除了西北,竟然死耗都过百,繁殖不过百!”
沈羲和一惊。
本朝骑兵强盛,马政庞大重要,各地设有牧监养马,死耗过百,繁殖不过百,这里面猫腻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