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人。”沈羲和也回了一个晚辈的礼,显得十分客气,“昭宁此来,是要告人谋害昭宁。”
沈羲和话一出,被她的人押来的少男少女眼睛都瞪直了。
谋害郡主,稍有不慎就是徒刑十年的大罪!
薛衡还看到了两个薛家子弟,气得暗瞪几眼,客客气气对沈羲和道:“何人如此大胆?郡主请将原委道来,下官定会严查,给郡主一个交代。”
“方才城门口镇北候府三公子马儿失控朝着昭宁直冲而来,在当时的情况下,昭宁是万不可能避开,马儿受到罗勒香刺激才失控。”
沈羲和淡淡扫了被押来的人群一眼:“他们是群聚策马,只有镇北候府三公子马儿失控,此香定然是要至城门口才做了手脚,否则失控的马儿不止这一匹。”
“罗勒香能使马儿失控?”薛衡是头次听闻。
罗勒才传入不到十年,并没有多少人知晓其功效,正是如此,才方便她行事。
“薛大人可去试一试。”沈羲和淡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