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开赌场的,不但是官府要抓,百姓一样会恨。怎么到了我这里,却成了我的不是?”
徐才道:“世间的事,许多没有道理可讲。哥哥遇了,只能怨自己的命不好。”
徐奇点了点头:“是啊,只能怪我命蹇。最初几天,我咬牙切齿,一定要跟这些人斗到底,就不相信我的工场会开不下去。过了几天,日子一天比一天更难过,才慢慢明白,这就我的劫数。又有什么办法呢?命中有此劫,就要受此难。”
徐才道:“我觉得哥哥不必如此消极,总有解决的办法。虽然哥哥只是为了不还赌债,算不做了什么为民除害的好事。但实际效果,还是百姓得到好处。”
徐奇道:“又怎么样?如果天有眼,还能把百姓的嘴封住?”
徐才语塞,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过了很久,慢慢有了酒意。徐奇道:“如果真要说,只能说处理此事,官府做得过了。如果只是抓赌船的主脑,不涉及太多,怎么会有人恨我呢?听说是节帅的命令,凡是参与此事的,一个也不放过。被抓的官员,许多对百姓并不错,只是一时贪钱而已。百姓看了,就怪我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