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陈求道。拱手道:“合伙办赌船的人,里面有一个是陈参议家奴仆”
“哦”王宵猎看了看陈求道。“怎么,难道陈参议牵涉此案?”
于成急忙摆手:“没有。此事我们问得清楚,陈参议确实不知情。只是一个干办,借着陈家的名头参与其中。陈参议知道此事,便把那干办拿了,并没有阻碍。”
王宵猎道:“人已经拿了,陈参议没有异议,此案还有什么难处?要你们一起商议!”
于成斟酌了一下措辞,才道:“这个干办,随在陈参议的身边多年,陈家许多事情都是他经手。拿了他之后,只怕陈家会出些乱子”
王宵猎看着于成,又看了看众人,脸色慢慢沉了下来。道:“到底什么事?直说!”
于成道:“回节帅,这个干办住在陈参议家中,依律是同居共财,没有另分家。拿了他,陈参议要受到牵连。案子我们查得清楚,陈参议确实没有牵涉其中,是以难办。我们聚在一起商议,正在权衡。”
“权衡什么!”王宵猎猛地站了起来。“权衡怎么不牵连到陈求道?我定下规矩,是让你们私下权衡的?你们能够权衡,还要规矩干什么!怎么办我不会做,要你们权衡!”
见王宵猎声色俱厉,陈求道、陈与义几人急忙一起站起来,拱手道:“下官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