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一边坐着的徐奇,心中暗喜。
做这种赌船生意,不能让每一个上去的人都输得精光。要选好目标,哪个是帮自己宣传的,哪个是待宰的肥羊。那些选好帮自己宣传的,要让他们小赢,不要输钱。待宰的肥羊就不要客气,出手一定要稳、准、狠,一次赢光。只有这样,生意才能够长久做下去。如若不然,上去一个宰一个,哪个还敢到赌船上来玩?谭三郎在这里转了些日子,看准了徐奇。今天宁二郎也是自己安排来,引徐奇入套,只是宁二郎自己不知道罢了。这个时候出现,谭三郎就给徐奇送牌子来的。
坐下来,相互介绍罢了,徐奇便开门见山,问起牌子的事情。
谭三郎有些为难。道:“不瞒哥哥,赌钱的事情,官府抓得甚严。不是十分信得过,怎么敢让人上去?便如宁家哥哥,与我相识多日,才敢给他牌子。”
徐奇道:“我时常在葛阿爹店里赌钱,你也该看到的。在这工业区里,我的工场虽然不大,但也不算小了。你问问宁二郎,一年怎么也赚千把贯”
谭三郎道:“在这里开工场的,哪一个没有钱?我担心的,是嘴不严,把事情说出去。”
“不妨,不妨,这里哪个人不知道我徐奇嘴巴最严!”徐奇连拍胸膛。
谭三郎对宁二郎道:“哥哥,真是如此?这不是小事,不要害我!”
宁二郎道:“放心,徐奇这个人做事最是谨慎,尽管放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