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家家一样的,不要惹人发笑。节帅有今天,绝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听了这话,徐俯不由红了脸。自己的意思,是陈与义在襄阳不得意,可以用朝廷诱他,知道些襄阳不能为外人知道的秘密。却没有想到,自己的心思根本瞒不住人。
陈与义道:“我在镇抚司里,确实不讨节帅喜欢。凡是不明白的事情,当面问节帅,从来不避讳什么。但是我不明白,难道别人就明白了?节帅不喜欢,就不用我了?哪一个说的,节帅用人,是看自己喜欢还是讨厌?我在襄阳不得意,但我在这里做事很安心。”
沉默了一会,高世则才道:“这么说来,节帅是一个,我们想不通的人。”
陈与义道:“想不通是你们的事情,与我们无关,更与节帅无关。实际上节帅做事,从来都没有瞒过我们,也没有瞒过朝廷。襄阳的事情,凡是大事,必关报朝廷和张枢密处。”
说完,陈与义转过身子,看着窗外。
徐俯与高世则对视了一眼,有些无奈。
说到这里,两人哪里还不知道,襄阳的官员对他们的来襄阳的目的一清二楚。只是王宵猎不是孔彦舟那样的人,不会恼羞成怒,把他们扣起来。反而派官员陪着,每事必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