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而已。不在晚上岂不是尴尬?
过了好一会,王敢才道:“统制,此事我们交给玉奴,就要相信她。她能够做好,不需要统制在一边教她怎么做。只要栾庆山同意了,明天我们与他谈。”
张均道:“玉奴一个小女孩儿家,什么天下大事一概不通。说的难听一点,对她来说,哪怕是做了汉奸,只要让她有吃有喝有钱花,也不觉得有什么。这样一个人怎么能跟栾庆山讲清楚?”
王敢道:“我们也不需要她讲清楚。只要栾庆山同意,我们谈。”
张均看着王敢,突然笑了。道:“既然我们谈,那又何必让栾庆山见玉奴?两人见了,有什么用处呢?不如想办法让栾庆山出来,直接与我们谈就好。”
王敢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过了一会,才道:“统制,男人和女人之间,有许多奇妙之处。许多事情男人面前开不了口,女人面前就能说。我们不用在这里瞎猜,还是早早离开就好。玉奴和栾庆山是旧相识,就当是让他们说些体己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