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也管不好。以后如何,现在迷茫得很。”
张均道:“哥哥不如借这一次见丁进的机会,以后与我一起,到敌人的地盘做事。我说给你听,不要以为那是敌人的地盘,就特别危险。其实只要耳目灵敏,跟后方一样安全。而且在外面,凡事可以自己拿主意,不受许多腌臜气。”
余欢道:“先把丁进的事情办了吧。我跟你说,丁进这个人,好为大方,贪慕富贵,没有许多道理好讲。让他办事情,第一件,他有什么好处。没有好处,很难让他合作。”
张均道:“如此可是麻烦了。都是抗金的军队,我们只是借路给河东义军送粮,如何给他好处?回来如何向镇抚交待?镇抚可是说的明白,现在这个时候,丁进有其用处,不能够对他用强。”
余欢道:“此事我思索良久,还是要从丁进的手下想办法。他的旧手下,多是我认识的,我自会跟他们交涉。听说最近有一个叫栾庆山的投他。栾庆山本是我们军中逃兵,极得丁进赏识。若是能得这个人相助,会容易许多。”
张均听了,低头想了一会。道:“这个栾庆山我不陌生。他本来是冯晖手下,极得重用。奈何有一次到北舞镇,因救一群女妓,伤了腿,从此腐了,不再得冯晖的赏识。后来一个人北上,投到了丁进的手下。这个人是有本事的,而且有些血气。只是可惜,不知道怎么跟他说上话。”
余欢道:“我听人讲,他有一个相好,名字叫玉奴。当年在襄城,正是这个玉奴唤了栾庆山,夺了一个员外的布匹。那个玉奴得了赏钱,逃来襄阳。”
张均拿起碗,喝了一口酒。笑着道:“哥哥的意思,是去寻这个玉奴来?”
余欢点头:“不错。只要有人中间牵一根线,让我们认识栾庆山就好。这个玉奴,到襄阳之后,平安过了些日子。最近听说与一个林员外家的女儿一起,要开个织造社。”
张均一愣:“不会这么巧吧?昨日镇抚才跟我说,要我母亲到个织造社会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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