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听命于金人,他忘了张邦昌吗!”
王宵猎道:“金人一走,张邦昌立即还政于孟太后,官家可以赐死,对刘豫可做不到了。有了张邦昌的教训,金人必然不会跟以前一样。所以我说,要大家商量。”
几个人坐在参谋厅外,后边的士卒紧张忙碌地收拾。
看着汪若海,王宵猎道:“参议回来,主要是主管我身后的参谋厅。西边其余的衙门,大多都是隶于参谋厅之下。相比以前,这里的衙门我又改了一下。机宜厅,直接隶于参谋厅之下,书写机宜文字为参议属官,不再另设衙门。军械厅不变,主管军中兵杖事宜。保甲厅改为动员厅,与东边的动员厅一起,主管治下动员事宜。此外还要加设后勤厅,主管粮草、道路诸般事宜。除此之外还有作战厅,与机宜厅一起直属于参谋厅之下,不另设衙门。还要设一个训练部,主管军队的日常训练、军务制定和检查等。机宜和作战厅,加上参谋厅的其他各机构人员,就组成了参谋厅。再加上军械、后勤、动员、训练等衙门一起就是镇抚使司的司令部。除此之外,这里还要设吏事、警卫和医局,由我直管。”
汪若海听了,一下不由怔住。自己回到襄阳任职,万没想到下面竟然会这么复杂。想了一会,才问道:“镇抚,这么多衙门,可与以前不同。”
王宵猎道:“当然不同。我们要建设一支新军队,一支能够打仗的军队,一支与人民血肉相连的军队。这支军队不但与以前的禁军不同,与其他地方的军队也都不同。”
“为什么?”汪若海问道。
王宵猎道:“因为自道君皇帝起,除了在西方有战功,面对契丹,面对女真,禁军连连败北,甚至不能一战!不做大的改变,怎么能够驱除金虏!”
陈求道道:“镇抚如此安排,我本不该说什么。只是改变太大,只怕一时运转不顺。而且这样军官增加太多,增加的军饷,不如多招兵员。”
王宵猎道:“军官多不多,是看这些军官有没有用处,而不是看有多少人,花了多少钱。此事就先这么定下来,一年之后,看看这些人有没有用吧。”
此次回汝州,王宵猎终于想通了,从自己的思想困境中走出来。许多事情,以前小心翼翼,现在则大刀阔斧。不只是军制要改,这次回来政治制度同样要改。不是因为胆子大了,而是自己终于明白了自己要做什么事情,要怎么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