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哲道:“我帮你把话带到。大哥愿出多少钱,就看你的造化了!”
妇人只是理着头发,看都不看唐哲。唐哲没朋办法,只好气乎乎地回到房里睡觉。
黄员外回到住处,见林升源坐在桌旁饮茶,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在桌边坐下,黄员外道:“听闻四太子要进陕西,正在汝河对岸征粮抓丁。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把货物运到大名府?唉,这一趟生意,怎么碰到这样的事情!”
林升源道:“员外,现在是战乱时节,当然比不了太平的年月。若不是如此,你贩卖布匹又怎么会有这么高的利息呢?凡事有弊必有利,我们只管在襄城坐等。”
黄员外有些意外:“怎么,你现在不急了?前几日明明待不住,只是想走。”
林升源道:“却是好运气,刚才收到了我女儿的回信。她在襄阳一切平安,嘱我不必担心。随着你做这一趟生意,确实能赚不少钱,我何必急着走?”
黄员外叹了口气:“你等得起,我又如何等得起?路上费的时间久了,大名府借我钱的员外们必然埋怨。更不要说他们说不定还要加息钱了。”
林升源道:“那又如何?我们在襄城,一切都看在眼里。除了员外,并没有其他商人贩棉布。员外的本钱高了,无非是加到售价上。”
黄员外苦笑:“你想的倒好!买我布的人非富即贵,价是那么好加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