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得太尉收留,小的粉身碎骨,为太尉效力!”
冯晖道:“若你愿意,便先留在我的军中。此次劫董平的茶,若是立了功,我必然重赏!若是没有半点用处,我的手下也饶不了你!”
说完,示意身边的一个人把蒋四郎带了下去。
看着蒋四郎离开,冯晖道:“董平本是唐州的土豪,树大根深。观察未到襄阳之前,董平是这一带最大的势力,横行一时。听闻董平手下有五六百人,要么是他的族人,要么就是多年的庄客,极不好对付。我估计,这厮与河南府的翟观察相似,只是人少一些。”
一边任行道:“翟观察何许人也?就是我们观察占有数州,有兵数万,也不过与翟观察平起平坐而已。董平真有这样的势力,我们怎么敢惹他?”
冯晖笑道:“所以说,各人有各人的活法。面对金军,翟观察拼死抵抗,成朝廷大将。董平这厮只知道欺负弱小,抢劫州县,到了现在人人喊打!不必怕他。他手下再多人,也不过是乌合之众。我们手下近三百人,若是列阵,一战就可以灭了董平!只是抢地盘到底不是战阵上冲杀,要讲究策略。等董平派人运茶到逍遥镇,我们半路劫了,他必然慌乱。到时候杀入北舞镇,抢了他的基业。那时候我们兄弟独霸一方,自然是快乐无边!”
任行道:“北舞镇离汝州不远,我们在这里,王观察会不会派兵来剿?”
冯晖冷声道:“怕什么!现在周围几州都没有大军镇守,观察为何不派兵战了?因为这些地方离金人太近,而且又是要道,怕金人来攻。我们也是一样。”
看众人的面色还是不好,冯晖又道:“真到抵挡不住的时候,我们向北去,投了金人就是。那时高官厚禄,也是好日子!”
听了这话,众人脸色才和缓下来。在王宵猎军中不短,他们是没有胆量跟王宵猎作战的。本来想投彭晋原,又听说彭晋原军中的军纪也严,最后才聚在了冯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