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多少遍“我喜欢你”都无济于事,硬生生地被她抱了一晚上。
这样也就算了,她睡觉时居然还踢被子,怕她又着凉,程时景只好频频醒来给她盖被子,几乎整夜都没睡。
多少年……没体会过这么憋屈的感觉了?
见过发酒疯的,就没见过发烧疯…
程时景:…不,昨晚他就见过了。
明岑下床过来,看清了躺在地上的男人的模样,愣住了。
怎么是他?
明岑努力地在自己的脑海翻找记忆,结果很悲催地发现她在下雨之后就断片儿了。
根本就什、么、都、记、不、起、来…
但是一想起之前她发烧那回做的糊涂事,明岑看程时景的眼神就忍不住虚了虚。
现在他又被自己踹下了床……
但很快。
心虚什么?
在一个当着我的面儿说要弄死我的人面前虚什么?
在一个当着我的面儿说不喜欢我的人面前慌什么??
该虚该慌的人不应该是他吗?!
一想通,原本就面无表情的人儿更是带上了几分冷意。
波澜不惊的清眸随意地瞥了他一眼,呵笑:“程先生改行当登徒子了?”
程时景:……??
劳驾,姑娘您吃我的药穿我的衣服睡我的床,居然说我……是登徒子…?
撑着床沿起身后,程时景很无奈地看着反咬自己一口还不带心虚的小祖宗,表情一言难尽:“明小姐…这是我家。”
您能讲点道理吗……
明岑:…??
明岑:…!!!
这回,小一很“及时”地出现,贼兮兮地给她挖坑:“你才是那个登徒子哦,对着人家又搂又抱,吃干抹净还反脸不认人的登、徒、子~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明岑:……
真惊喜,好意外。
请问有地缝吗?
让我躲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