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松了松,咬牙切齿道:“没有!”
“你不是心悦人家,那为何要一直带着她送的佛珠?”
谢怀玉:“……这是天恩寺的方丈赠于我的,什么时候变成她送的了?”
到时候,谢怀玉终于明白刚刚她那一出是怎么回事了,哭笑不得:“有哪个青楼妓子像殿下脾气这么大的?没根据的事都拿来治我的罪。”
“可那是你母亲说的。”明岑追问道,不服地撇撇嘴。
“我儿时生了场大病,父亲信佛便带我去了天恩寺,后来程月雅可能是知道了,就在天恩寺给我求了一串佛珠,但我真的拒绝了。”谢怀玉将明岑往怀里搂了搂,帮她轻拍后背顺气,接着解释,“我戴的这串佛珠是方丈亲手给我的,既是出自同一佛寺,佛珠的样子难免相似,许是这样让母亲误会了。”
明岑恍惚,这大扺是他在她面前说的最长的一段话了。
竟没想到是给他自个儿申冤用的。
谢怀玉低头抵着她的额间,似有潋滟的眼眸映着她,唇瓣微勾:“真的,没有心悦她。”
“那、那你是不是…”
明岑因沾上了血的唇瓣嫣红,微启可见唇间的齿白。
谢怀玉眸色暗了暗,颈间突起的喉结滚动着,忍不住低头去轻舔:“是你…”
我心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