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奉孝提起他的神色有些奇怪,不知其中是有什么原因么?”回想起给自己递信的时候,郭嘉有些奇怪,夏侯宇好奇的向荀攸打听情况。
“哈哈哈,这也不算什么秘密,在颍川书院也是个人尽皆知的事情。陈秀的兄长是陈群陈长文,乃是颍川陈氏年青一代长文通雅,义格终始之人。他刚进书院的时候仗着他兄长的名头,把其他学子都不看在眼里。
届时,奉孝还在书院学习,看他过于桀骜,就与其就四书里的内容展开辩论。结果嘛,这小子输的很惨,之后在家中自闭了近半个月。等出来后他又来学校找奉孝,当时我们以为他要找奉孝麻烦,结果他在见到后一下子跪在奉孝面前,然后一口一个师傅,非要拜奉孝为师。
当时奉孝才十八,与长文又是同窗,怎么可能收他的弟弟为徒,两人就这样耗上了。没想到这小子还是个愣头青,怎么也不肯改口,陈家为此也是头疼不已,最后奉孝只答应下来可以和他就学问互相交流探讨,才结束了这件事。”
说起这件事,荀攸想起了当初郭嘉在学院中为躲避这小家伙而产生的各种趣事和一脸苦哈哈的样子,不由得笑出了声。
听了荀攸的话,夏侯宇一想到郭嘉那一副无奈的模样也不由得有些乐呵“想那奉孝一直以来放浪不羁,没想到也会被一个小家伙克得死死的。”
一会儿后,仆人带着一个青年走了进来,夏侯宇抬头瞧了瞧,有些虎头虎脑的模样,在加上一根筋的设定,一看就不是郭嘉擅长对付的类型。
“这么晚有何事找我?那新乐府我还没看完呢!”就看见那青年一脸嫌弃麻烦的模样看向坐在主位的荀攸。
对于来人的表现,荀攸并没有觉得不妥,只是指着夏侯宇说道“小秀过来,我给你介绍介绍,此人乃是夏侯子卿,他有一封来自奉孝的信要交付于你”
听到荀攸的话后,就看陈秀一下就窜到夏侯宇面前,双目闪闪发光犹如看见明星的粉丝。
他带着激动的语气问道“你就是那写出百家姓,阿房宫赋的夏侯子卿?”因为《三十六计作为兵法,被曹操控制得很死,除了心腹大将和谋臣外,外人只闻其名却不见其里,所以没看过内容的陈秀自然提起的是另外两个被宣扬出来的属于夏侯宇的文章。
夏侯宇摸了摸鼻子,然后说道“若没有其他人写过同样的东西,那么你说的人应该就是我了。”
那陈秀听到后,眼中精光一闪,呼啦啦的就跑出去,就在两人面面相觑的时候,他又拿着一捆书简呼啦啦的跑回来。
接着他打开书简,夏侯宇一看,里面的内容正是之前自己写的千字文。
“这布射僚丸,嵇琴阮啸。恬笔伦纸,钧巧任钓。一句我有些不懂。其他几人我都在各种书中找到了出处,分别是宜僚,蒙恬,蔡伦,任公子。就不知道这布射,嵇琴,阮啸,钧巧四人分别是何人,又出自何处?”他拎着书卷就向夏侯宇开口询问起来。
这个问题在成书之前夏侯宇也都有想过,此四人除了吕布以外其他三人目前还藉藉无名或者还没出生,所以自然不可能有出处。
但世家间的书籍夏侯宇也知道各有差异,所以他很自然的将其说是某些遗失的散本古籍里找到的故事,并将它们本身的故事换了个名字然后按在古人身上。
虽然没听过这几个故事,但无论陈秀还是荀攸都没有觉得有问题,毕竟不同的士族间,即使一个故事也会有不同的版本,所以有自己不知道的人和典故大家也都觉得很正常。
“这些典故的确有趣,不知子卿是在哪所听所见?”对于不知道的这些故事,即使荀攸也来了兴趣。
夏侯宇脑子一转“在那几年我不是身体不好么,就跟着家人四处寻医问药,这些故事也都是在当时,在一个叫‘逼乎’的地方所了解的。”
“碧湖?”听夏侯宇说完后,两人互相望了一眼,都摇了摇头,都不知道这“碧湖”在何地。
而在两人询问地址的时候,夏侯宇推脱说当时他几乎大部分时间都在马车中,也不知道那个地方是南是北,怎么才能去,两人才带着遗憾听下了话题。
为了避免这后生仔继续追问夏侯宇将郭嘉的书信从怀中拿出来“对了,这是奉孝托我带给你的书信。本来这次过来只是为了将这交付于你,结果一跟公达聊起来,就差点忘了此事。”
接过了书信后,看夏侯宇还有事情跟荀彧说,陈秀点了点头,抱着书册揣着书信就离开了这边。
在他离开后,夏侯宇指着门口笑着说道“我知道为何奉孝会奈不何他了。”
荀彧看见夏侯宇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也不由笑了起来“是啊,这陈秀做事有些憨,但是头脑很灵光,很多事情都能举一反三。若不是这样,以奉孝那眼高于顶的脾气,也不会答应与其交流学习心得。”
在说完了陈秀后,两人又对当今天下的局势做了番研究,主要就是西边。毕竟无论曹操现在势力说出去如何如何大,但目前皇帝在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