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禾都答应了,并没有为难他们。
杨丘三人说话间已经到了鱼禾为他们安排的帐篷。
三人进了帐篷以后,就没有再出去。
鱼禾也待在帐篷里没有出去,但是他并没有睡,而是连夜安排起了明天要做的事情。
帐篷里。
鱼禾依旧坐在首位,刘俊、相魁一左一右坐在两侧。
鱼禾道:“乌句山的杨丘,已经答应了归降。手底下八千人明日就会下山。明日我会带着他们一起赶往牧靡县的县城。将他们中间的老弱妇孺安置在牧靡县。
刘俊,你明日继续负责收拢剩余的土蛮。
顺便挑几个不听话的,杀了祭旗。
让土蛮们认识认识我们虎贲军的规矩。
相魁你明日带人前往牧靡山和乌句山后山,告诉他们,愿意归降的,我可以给他们一口饭吃,不愿意归降的,那就洗干净脖子等着。”
牧靡县最大的山大王已经被鱼禾招安,鱼禾手底下能作战的青壮一口气突破到了一万五左右。
鱼禾没必要再像是招安杨丘一样,去跟其他三个山大王深谈。
一句话。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收拾完了牧靡县,鱼禾还要快速的赶去下一处。
刘俊和相魁听到了鱼禾的吩咐以后,对视了一眼,齐齐拱手道:“喏……”
一夜无话。
翌日。
天刚亮。
相魁就带着人赶往了牧靡山和乌句山后山。
杨丘一行在相魁离开后不久,也离开了兵营,返回乌句山去收拾东西。
刘俊提着鞭子将营地里不听话的土蛮教训了一番后,赶去牧靡县内收拢其他土蛮。
一直忙活到午时。
刘俊收拢的土蛮突破了八千之数。
剩下的却死活也收拢不回来。
中军大帐内。
刘俊阴沉着脸向鱼禾禀报,“主公,滇王派遣给我们的土蛮,大部分已经入营,只剩下了野猪寨的人没有入营。”
鱼禾放下了手里的竹简,疑问道:“人还没到?”
刘俊缓缓摇头,“人早就到了,还占据了牧靡县县城。卑职亲自去了两趟,他们也不肯出来。
卑职站在城外喊话,他们就用弓弩射卑职。”
鱼禾感叹道:“既然不识好歹,那就平了吧。”
“喏!”
刘俊当即出了中军大帐,点了狼营的八百多将士,又从虎营借调了一百多将士,凑了一千将士,杀向了牧靡县县城。
临走的时候还带上了一部分土蛮。
名义上是带他们去助战的,可实际上是带着他们去观战的。
土蛮不通教化,很难管束。
刘俊绝对不会浪费这么一个震慑土蛮的机会。
刘俊率兵杀出去没多久,相魁带着人回到了兵营。
相魁是被人抬回来的。
鱼禾在得到消息以后,就赶到了相魁养伤的帐篷。
看到相魁躺在帐篷里,咬着一根棍子,忍着疼,让大夫给他取胳膊上的箭矢,鱼禾眉头皱成了一团。
大夫帮相魁取出了胳膊上的箭矢以后,相魁浑身已经湿透了,嘴里的棍子也断了。
鱼禾走上前,扶着准备起身给他行礼的相魁重新躺下,沉声问道:“让你去招降山大王,你怎么会受伤?”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这是规矩。
即便是山匪,也得守规矩。
破坏规矩,就等于自绝后路。
你杀了使者,破坏了规矩,别人就不会再招降你。
你打不过敌人,想投降的时候,别人也不会给你机会。
相魁嘴皮子颤抖着,勉强笑道:“卑职给您丢人了,牧靡山的那两位不讲规矩。他们故意将我引到半山腰,然后放暗箭伏击我。
若不是我还有点能耐,估计就死在山上了。”
鱼禾冷冷的道:“如此说来,他们是拒绝招降了?”
相魁艰难的点头。
鱼禾问道:“乌句山后山的那位怎么说?”
相魁道:“乌句山后山那位听说杨丘降了,也答应降了,并且会带着人随同杨丘的人一起下山。”
鱼禾冷笑道:“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有脑子的都住在一个山上,没脑子的也住在一个山上。
你且在帐篷里养伤。
等我将乌句山的老弱妇孺安顿好了,我就带人去牧靡山给你讨一个公道。”
鱼禾扶着相魁躺平,陪着相魁又聊了一会儿,然后离开了帐篷。
回到了中军大帐以后,鱼禾就将兵营里剩余的斥候一并派出去,刺探牧靡山的军情。
傍晚的时候。
刘俊、杨丘等人,一前一后赶到了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