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为兄凯旋而归,平夷的斩获,程贤弟看上什么,随便挑。”
鱼禾一脸凝重的道:“事关高兄的身家性命,程某义不容辞。”
高丘感激的道:“程贤弟高义,受高某一拜。”
说完话,高丘就起身参拜。
鱼禾赶忙托起高丘,道:“你把我当兄弟,才将如此重要的事情托付给我。既然是兄弟,就无需客套。高兄就将此事当成一个人情,以后程某有事求到高兄头上,高兄还了人情就是。”
高丘重重点头,“那就当高某欠程贤弟一个人情。”
二人商量好此事。
高丘让鱼禾收拾收拾东西以他幕僚的身份入军营。
高丘先行一步返回了军营,去安排鱼禾身份的问题。
新汉两朝官员的属吏,并不是朝廷任命,而是官员自己招募。
所以官员的幕僚,也算是官员的属吏。
高丘想要让鱼禾在军中代他行事,就得给鱼禾按一个帐前属吏的身份。
鱼禾在高丘走后,将高丘的目的告诉了杨寻和巴山等人,并且将自己已经答应了高丘的事情一并告诉了他们。
杨寻得知此事以后,自然是喜不自胜。
他在军营里厮混惯了,自然是更喜欢军营。
鱼禾如今要去军营做事,算是顺了他的心意。
不用鱼禾吩咐,杨寻主动请缨,去帮鱼禾收拾行囊。
倒是巴山,在得知了此事以后,嘴巴张的大大的,站在原地愣了许久。
许久以后,巴山一脸震撼的凑到鱼禾身边,惊声道:“主公,您是怎么做到的?”
鱼禾去帮高丘看着绣衣执法意味着什么,高丘不知道,杨寻也不知道,但是巴山知道。
鱼禾看着绣衣执法,就等于看着高丘大军的粮草。
父子二人,一个在前,一个在后,算是彻底的将高丘装在了瓮里。
高丘成了瓮中之鳖,那还他想赢?
巴山之前还担心鱼丰会败在高丘手里,现在一点儿也不担心了。
他反而更担心高丘。
同时他心里充满了好奇,他很想知道鱼禾究竟是通过什么手段取得了高丘的信任,从而从高丘手里获得了一个这么重要的任务。
鱼禾摊开手,一脸无奈的道:“我什么也没做……”
巴山急忙道:“那高丘为何会让您帮他看着粮草?”
鱼禾要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做,那高丘干嘛将看守粮草的重任交给鱼禾。
粮草有多重要,高丘肯定知道。
高丘绝对不可能将粮草托付给一个他不信任的人。
鱼禾感叹道:“问题不在我身上,在那些绣衣执法身上。就是因为绣衣执法太能折腾,以至于高丘不敢信他们,所以才请我出手帮忙。”
有时候你打败的敌人,并不一定是比你弱的人。
有可能他比你强,而且强很多。
你之所以能赢,是因为你的对手有一群猪队友。
所以才有了那句‘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那句话。
巴山震撼的道:“就算是这样,也让人难以相信。”
鱼禾笑着道:“我倒是觉得没有什么值得难以相信的。你真以为高丘信得过我?他让我帮忙盯着绣衣执法,又何尝没让绣衣执法盯着我?
他只是不愿意看到绣衣执法在他离开后一家独大,所以找我过去制衡绣衣执法的。
但我制衡绣衣执法的时候,绣衣执法也在制衡我。”
巴山愕然的道:“里面还有这么多深意?”
鱼禾缓缓点头。
巴山挠着头想了一会儿,没怎么想明白,干脆就不想了。
巴山追着鱼禾问道:“那咱们随后怎么办?”
鱼禾正准备回答,却看见杨寻抱着自己的行囊兴高采烈的跑了过来,赶忙将嘴里的话吞回腹中,淡淡的说了一句,“走一步看一步。”
杨寻兴致勃勃的抱着鱼禾的行囊走到鱼禾近前,疑惑的问道:“什么走一步看一步?”
鱼禾笑道:“我跟巴山在商量,万一我们入了军营以后,那些绣衣执法刁难我们,我们该怎么解决。”
巴山赶忙点了点头,表示他跟鱼禾聊的就是这个话题。
杨寻嘿嘿笑道:“你们别怕,我在军中有不少朋友。他们真敢欺负你们的话,我们带上我的朋友欺负回去。”
鱼禾笑而不语,并没有将杨寻的话当真。
杨寻的话太幼稚。
绣衣执法真要是那么好欺负的话,高丘干嘛还能容忍绣衣执法的存在。
高丘会第一时间干掉绣衣执法这些隐患,而不是找上鱼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