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
房里。
亡洢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鱼丰并没有动。
亡洢也没有强迫,而是淡淡的笑道:“鱼主簿的表现,真让人意外。鱼主簿的反应,一点儿也不像是戏我句町人,夜袭六盘水兵营的豪杰。”
鱼丰瞳孔一缩,目光直直的看向了亡洢。
还真让儿子说着了,眼前的女人果然不简单。
她真要是一个贪图男色的家伙的话,绝对不会说出这话。
戏耍句町人,杀句町人的事情这个女人既然已经知道了,恐怕不能善了。
亡洢料到了鱼丰的反应,并没有言语,再次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鱼丰硬着头皮坐了过去。
亡洢既然说出了戏耍句町人、夜袭六盘水兵营,那么她召自己入暮,肯定不是为了男女之事。
他也不需要在此事上再做提防。
鱼丰坐定以后,亡洢为鱼丰倒了一杯酒,再次开口道:“鱼主簿不打算问一问,我是怎么知道这两桩事情的?”
鱼丰沉声道:“我们在六盘水的时候,虽然掩藏了行踪,但并没有扫清所有首尾。我们所作的一切,自然能被人查出来。”
亡洢点着头,道:“鱼主簿不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