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凤鸣还在研究元丰帝国修仙界情形之时,正有两名筑基期修士向他所在的洞府飞来。
“刘师弟,你说,这个秦凤鸣真没有什么问题吗?”说话之人非是旁人,正是金符门现任门主杜涛。
刘姓修士沉吟片刻,点点头道:“从这次和杜婉卿丫头同去坊市发生之事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如果他是黑风门之人,想必此次杜丫头就已凶多吉少。”
“聚气期九层,就能一人对付数名修士,并且丝毫法器也未祭出,此种手段,就是你我也法办到。看来,此人绝对不一般,就是其是筑基修士,也大有可能。”杜门主开口说道,言语之中似乎已然将秦凤鸣看作了同阶修士。
“嗯,师兄说的对,我也总觉得此事蹊跷,一名聚气期九层修士,为何需要寻找有关元丰帝国修仙界的书籍。就是你我二人,也从未离开过衢州地界。”
“一会儿见到其人,还是要以同阶修士相待,免得其真是隐匿修为,太过怠慢,将来法圆说。”杜涛生xing谨慎,此时,其已将秦凤鸣提到了同阶修士的位置。
“嗯,师兄说的对,论如何,此次是秦凤鸣将杜丫头救下了,如果换作是其他修士,一定早已命丧黄泉了。”
想想当时情形,刘姓修士心中也是捏一把汗,他自确信,黑风门之人也早将消息告知了其上层,只是路途远,未能及时赶到而已。
二人不再说话,片刻后,便来到了秦凤鸣洞府门前。刘姓修士抬手,将一张传音符祭出。
收到传音符,秦凤鸣略感诧异,但其仔细回想,转瞬就已知大概,此次外出遇到黑风门修士,其出手将之擒获,让杜婉卿大为震惊,此事,回来一定会告知其父,但是门主亲自来到他这名聚气期九层修士洞府,还是大出他意料。
站在洞口,秦凤鸣面上没有丝毫惶恐之s,此时,他以对衢州修仙界略知一二,只要他手段尽出,就是将整个金符门屠戮干净,也不是太难之事。
“参见刘师叔和杜门主,不知来到此处,可有何事情?”从刚才传音符,他已知道,刘姓修士身侧,就是金符门门主。
见秦凤鸣如此表现,二人心中更加笃定,此人一定是筑基修士疑。不然,就是聚气期修士如何厉害,难得还能强过两名筑基修士不成。
“呵呵,秦道友,大驾光临本门,杜某未能亲自相迎,实在是罪过。”杜涛满面笑容,语气显得很是客气,称呼之中也将秦凤鸣当成了同阶修士。
知道再想隐瞒,也是用,秦凤鸣也面露泰然之s道:“呵呵,杜道友言重了,是秦某理,进入贵宗,并任何不轨之事,只是想寻找一处修炼场所而已。不想还是惊动了杜门主。”
“哪里,道友能来我们金符门,是我们金符门的荣幸,如道友不嫌弃,我们二人想和道友详细一谈,不知可否?”
见对方承认是筑基修士,二人心中虽然吃惊,但面上并未露出,好像早就知道一般
。同时,一个想法立即出现在了杜涛心中。
“呵呵,是秦某失礼了,二位道友请进。”见推辞不得,秦凤鸣也就痛快邀请二人入洞。总得来说,此地乃是人家宗门,面子还是要给的。
洞内,有一石桌,四把椅子摆放周围,三人分别坐下。一时,杜涛竟然不知如何开口。
见门主如此,刘姓修士早知门主心意,轻咳一声道:“秦道友,刘某在道友刚来之时,多有怠慢之处,还请道友莫怪。”
“呵呵,哪里,也是秦某太过失礼,并未表明身份。不过,秦某却真是对贵门不存丝毫不敬之心,只是秦某刚刚外出游历,对外界情形不熟,故此,才来贵门暂为存身。还请两位道友见谅。”
“秦道友言重了,不知道友以前在哪里修行,因何我们二人从未听说过道友之名呢?
刘姓修士面露疑惑之s,出口问道。
“呵呵,秦某所说,句句是实,却是刚刚离开修炼之所,想要外出历练一番,故此,二位未曾听闻过秦某,也在情理之中。”秦凤鸣知道此言不会让二人疑惑顿去,但他也只能如此说道。
听此言,二人深知对方不想多说,于是转移话题道:“我们此次前来,是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当不当讲?”杜涛此时接口道。
“杜门主有事竟可言明,既然秦某在此地叨扰多时,也领过贵门服饰,就算是半个贵门之人。”
听到秦凤鸣如此说,二人立即大喜,他们就怕对方不答应加入金符门,这样一说,其自己就已承认是金符门之人了。
“杜某想请秦道友担任本门的客卿长老,每年本门愿意拿出三万灵石,供奉道友,且其他一切俗务也不需道友出面。只是在本门有难之时,能出手相帮一二即可,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杜涛说完,双目炯炯注视秦凤鸣,虽然不知对方具体境界,只要是筑基修士,他可都会极力邀请。筑基修士,在衢州,已然是顶尖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