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画。
画的惟妙惟肖,颇有一番意境。
良久之后,韩千树才停下了笔,转头看向章镜轻声问道:
“画的如何?”
章镜微微欠了欠身子,仔细端详了一番画作,轻声笑道:
“大人的画,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尤其是着最后一只仙鹤,简直是神来之笔啊,上京城最顶级的画师,恐怕也不及大人万一。”
要不是他只有这么点词汇量,非得将韩千树的画给夸的天上地下无人能及。
“哈哈哈,没想到你章镜,不仅实力强悍,连嘴也是甜的很啊,”韩千树笑着摇了摇头。
他的画他自己心中清楚,也就是个一般水平罢了。
并没有在此道之上沉浸过深,只是修行之余陶冶情而已。
“大人莫要取笑,这是属下发自肺腑的真心话,”章镜脸色之上确实是看着很认真。
“所以,属下斗胆向大人求一副墨宝挂在大堂,以便时时的欣赏。”
“这画,赠你了,”韩千树挥了挥手道。
“谢大人,”章镜拱手道。
“坐,”韩千树指了指前面的位子。
“是,”章镜微微颔首,随后做到了韩千树的对面。
韩千树拿起茶壶,倒了两杯茶水,一杯放到自己的身前,一杯递给了章镜。
章镜双手接过,这姿态就跟张也面对他一样。
“尝尝,”韩千树轻声道。
章镜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是熟悉的味道。
跟皇帝李烨赏赐他的应该是一颗灵茶树,只不过,灵力要比赏赐他的强很多。
可能也是按地位实力来的。
章镜喝的应该就是边边角角,而韩千树喝的应该就是比较好的那一批。
“确实是上等灵茶,”章镜微笑道。
“这东西也就尝个滋味,实际上对于修行没有什么帮助,”韩千树点了点头。
章镜默然,没有多说什么。
“赵雨堂回来了,”突兀的韩千树说了这么一句。
章镜有些惊愕,不知道韩千树这是什么意思,赵雨堂回来了也不至于专门告诉他一声吧。
“而我要调走一段时间,”韩千树顿了顿又道。
章镜眯了眯眼睛,恐怕这才是韩千树叫他过来的目的。
“属下愿与大人同进退,”章镜的姿态摆的很好。
韩千树随意的摆了摆手,“这一次调走的只有我一个人。”
章镜点了点头,等待着韩千树接下来的话。
专门叫他过来,不可能只是说一句便罢了。
“这赵雨堂似乎是处处看你不顺眼,我思索了一番,还是想要问下你自己的意见,有没有调出去的想法?
之前我让你留在上京是为了让你这些时日稳固一番刚刚突破的境界,而现在,你的实力已经不俗了,超出了我之前的预估,要是留在上京倒是浪费了。”
随后,韩千树话音一转又道:
“当然,你若是留在上京也没有什么问题,我临走之前会警告赵雨堂的,你只要不犯什么大错,绝对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说罢之后,韩千树便目视着章镜,等待着他的选择。
“属下这些时日遇到了一些瓶颈,所以,也想着出去走走,开阔一些视野,大人也知道,属下是从西南来的,还没有好好的领略过我大齐的风光,”
章镜思索了片刻,低声道。
韩千树点了点头,明白了章镜的意思,
“既如此,那你便当一个监察使吧,等到你什么时候实力上来了,再立下一些功劳,镇抚使的位置只要有空缺,我会率先考虑你的。”
在东齐先天境界能够达到的最高位置就是镇抚使。
在镇武司的地位可谓是位高权重,仅次于这四位指挥使。
而且,在外面镇守一府,权势也是十分的大。
只不过这镇抚使的位子很少,也很难空出来。
竞争的力度也很大,像是之前的南陵府镇抚使罗盛,要是没有韩千树在背后撑腰的话,也绝对是争不到镇抚使这个位子的。
“是,属下明白,”章镜躬身道。
这样也正合他的想法,他之前就曾打算过外放出去,只不过一直没有很好的理由。
现在韩千树直接将选择摆在他的面前,他自然要把握好。
“另外这一趟出去,要多关注一下,有没有宗门或者世家勾结白莲魔教,上一次的事情,陛下是真的发怒了,
要是你能够扫灭几个白莲教分舵,在镇武司的资历绝对能够划上浓重的一笔。”
“是,属下明白了,”章镜点了点头。
只不过这茫茫人海之中,想要找到白莲教在东齐的分舵,也绝对是极难的。
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