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便下令户部拨银拨粮,自己还从查抄魏忠贤家产中拨银五十万两。
这才过去多久?竟然又缺饷闹事!
孙承宗沉默了片刻,艰难道:“辽兵欠饷由来已久,以前所拨钱粮弥补过往欠饷恐还不足,再加上将官们侵夺......”
朝廷连年加征辽饷,每年花在辽西军的钱粮便在五百万两银子以上,国库连年亏空,这么多钱花下去,竟然还有士兵因缺饷闹事,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辽西军制已经腐败的不成样子。
这种情况,不仅是孙承宗,在场的内阁阁老们都心里清楚,可却谁也没有办法。
边军腐败不是一天的事,也不仅是宁远锦州一带的辽西兵,整个九边军队都一样腐败。而眼下建奴虎视眈眈,朝廷根本就没法对那些侵吞军饷的将领动手,反而得好生哄着。
“建奴虎视眈眈,事端不宜扩大,应尽快安抚下去为是。”黄立极叹了口气,建议道。
“元辅说的对,现在应该尽快平息兵乱,不宜事态扩大,至于其他事,日后再说。”孙承宗点点头,赞同黄立极的话。
“兵乱需要安抚,但出了这么大的事,王之臣似乎已经没有必要再继续当这个总督了。”朱由检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