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爹我豁出去这张老脸来为你求情,陛下会答应的。”
张世泽连忙摇头:“别,千万别!若是爹您这样做,恐怕儿子以后在陛下面前就真没脸了,以后再有好事就轮不到儿子了。”
张之极满意的点点头:“你能想到这一层,非常的好。以后好好地陪着陛下操练,务必任劳任怨不得有丝毫怨言。”
“边事糜烂,边军战力不堪,朝廷文官党争不休,陛下勤奋好学年轻气盛,定然有一扫朝堂颓气中兴之志,这次机会,说不定是陛下要重用我等勋贵的信号。”张之极笑道。
自从土木堡之后,在文官们的压制下,勋贵们的日子一天不胜一天,现在着能仰文官的鼻息活着。带兵打仗轮不着,对国家大事也没有发言权,而勋贵们也不争气,只知道贪赃枉法,抢夺欺压百姓,侵吞军田军饷,一个个差不多都成为了废物。
勋贵中也有很多有见识的人,也不愿看到现在这种情形,却也都没办法,因为文官是不允许他们崛起的。
想到这里,张之极竟然隐隐有些期待起来。
可是,陛下真的这么想的吗?会不会因为只和世泽他们熟悉,找不到其他人才拿世泽他们练手,为的就是过过练兵的瘾?
张之极摇摇头,感觉猜不透皇帝的心思。
事实上,猜不透皇帝心思的不止他一个。宫里内阁值房,阁老们也正在因猜不出皇帝心思而苦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