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也不是很清楚,为了保险起见,就多想了两个名字给陈诺。
陈诺半夜的时候直接翻窗下了楼,临走之前,往陈建设身上用手指轻轻戳了一下。
陈建设直挺挺的就躺在了地上。
陈诺放心的出了门。
有那一指头,投进去的念力束缚,陈建设至少两个小时,都别想动一根手指头,哼都哼不出一声来。
他要是能挣脱的话,他也就不是陈建设了。
可以直接找章鱼怪去要一个白银级的会员资格了。
陈诺就出去了一个小时,回来的时候依然是翻窗进的门。
陈建设在地上躺了一个小时,动不得,叫不出声。
但心里却是无比的震撼!
我家特么的是住在五楼啊!!!
这个小子居然跳窗出去,又跳窗回来?!!
然后,眼看陈诺进屋,关上窗户,往床上一座,手里却多了一个彷佛乡镇企业家一样的人造革的公文包。
拉开拉链一抖,里面哗哗啦啦的落下的全是钞票!
一块的,两块的,五块的,十块的
陈诺大概清点了一下。
“哎,毕竟这个年代的人都穷,黑道大哥也没啥钱啊。忙了一晚上,才六百多块,这也太少了”
陈建设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少?!!
陈建设倒抽一口气。
自己这个工厂里的车队司机,一个月工资才三十多块钱。
床上这些钱,够自己不吃不喝辛辛苦苦干两年的工资了!
陈诺笑着,对陈建设遥指了一下,陈建设顿时身子一松,就感觉到那无形的束缚自己的力量消失了。
他一骨碌从地上蹦了起来,差点就像往床上那堆钱上扑过去。
不过总算是还有一丝理智。
“噢对了,看你还算老实,这个算赏你的。”
说着,陈诺一扬手。
陈建设接住一看。
嚯!
红塔山!
还是硬盒的!
陈建设平日里看厂长抽的就是这个烟。
面粉厂市粮食局的直属单位,国家二级企业,厂长的级别算是副局级了。副局级干部平时也就抽这个的!
“你你今晚都干啥了?”陈建设感觉到自己有点手抖。
他人坏是坏,但这个时候的陈建设毕竟还年轻,还没坏透,也没什么大的胆子。
毕竟,坏人也不是一天养成的。
陈建设这会儿心里越来越害怕了起来。
“那个,大哥,你到底想干啥啊?”陈建设压低着声音:“你还把我们家的情况都摸的这么清楚,你图什么啊?
我们家一没钱,二没权。家里也没个富亲戚。
你”
陈诺摇头不说话,也懒得跟他解释什么,随手一指,陈建设又直挺挺的躺下,在地上当木头人了。
翌日,陈诺起床,伸了个懒腰,随手给陈建设解除了束缚。
陈建设一夜没睡着,此刻一脱困,忽然就一骨碌跳起来,拉开房门就往厕所方向跑去。
几分钟后回来,陈建设关上门哭丧着脸:“大哥!你下次如果不想跟我说话,你言语一声,我闭嘴就是了。
你那个法术,把我弄的不能动不能说话的,我一泡尿憋了一夜啊!我都不敢睡觉,生怕一松神,就尿裤子上了啊!!”
眼看陈诺不动声色,陈建设陪着笑脸:“我这尿裤子不要紧,但你不是还在我旁边么,万一弄了一屋子骚气,你也不好睡觉对不对?”
陈诺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出门。
老人早就起来了,早饭都已经摆弄好放在了桌上。
厕所的水池旁有新的牙刷是给陈诺准备的。
洗漱完毕,吃了早饭早饭是白粥。老人还煮了两个鸡蛋。
鸡蛋就只有两个,一个给陈诺,一个给陈建设。
陈诺不动声色的剥鸡蛋吃,旁边陈建设刚要伸手,陈诺就在桌子底下踩了他一脚。
陈建设一愣,捕捉到了陈诺投过来似笑非笑的眼神。
陈建设忽然就懂了啊!
拿过鸡蛋三下两下剥了壳,就放进了老人的碗里。
“妈,你吃!”
老人:???
这个举动,让老人忽然就有点懵逼了。
仔细看了陈建设一眼,没错啊,是我儿子啊。
“我不吃,你吃吧,你身上还带着伤呢,多补补。”
眼看老人拿了快子要把鸡蛋往自己碗里扒拉,陈建设吓的赶紧端起了碗躲开:“我真不吃!你吃啊!哎呀,我不想吃鸡蛋!”
老人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忽然彷佛明白了点什么,眼睛一红,扭过头去,然后揉了揉眼皮子,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