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班长输了二百块钱,但是却乐的眉开眼笑。
晚上的婚宴,没找五星级大酒店。
罗青介绍的一家酒楼,老板是罗大铲子罗老板早年的一个老兄弟,罗青管人家叫叔叔的。
直接包了一层来办婚宴。
气球彩带和标语,临街扎了一大排。酒楼自己有停车场,也好用。
磊哥拉着朱晓娟在门口迎亲,鞠躬鞠的跟三孙子似的,头昏脑胀,旁边摄像师摄影师那儿闪光灯就没停过。
到了婚宴开始后,上台的时候,陈诺察觉到磊哥有点腿软:“咋了磊哥?”
磊哥叹了口气,看着陈诺,认认真真的回了一个字:
“饿!”
晚上磊哥喝大了。
没有像别人结婚敬酒时候,弄的白水掺酒。
磊哥全用的真酒!
金陵是苏省的省会,不流行用什么茅台五粮液,就是本土的洋河。
挑最高档的买了十箱。
磊哥敬酒到一半的时候就打晃了,后半程都是陈诺和张林生在旁边一左一右的架着完成了敬酒。
最后回到新房,都是大志给背上去的。
进门后,一群年轻人兄弟姐妹的凑在客厅热闹,磊哥被弄到床上躺着。
陈诺拍了拍磊哥的手背:“兄弟啊,你这就算是完成人生大事了。”
磊哥这会儿算是缓过来一些了,起来喘了口气,却忽然看了看门外,压低声音道:“有个事儿,我今天喝多了,忘记告诉你了。”
“什么?”
“今天,孙校长来了。”
陈诺一愣:“什么时候?”
“就晚上,你们喝酒的时候,孙校长来了一趟。”
磊哥叹了口气:“老孙给我随了个红包份子,然后还给了我一张银行卡,说是当初借的二十万,剩下的尾款都在里面了。”
陈诺点了点头,没言语。
当初老孙高利贷的事儿,自己让磊哥出面借钱给老孙的那档子事儿,还是一年多前了。
二十万不是小数目。
老孙虽然当了校长,但是他是真的正派人,不会吃拿卡要,就靠那份教育公司给的薪酬,虽然不低,但是一年多要弄出二十万出来,也着实是吃力的。
估计也是没少咬牙想办法。
陈诺问道:“他怎么不留下吃饭?也没说别的?”
磊哥叹了口气,低声道:“钱的事儿,其实老孙已经明白过来了,他和我说:他孙家不想欠你的。而且,他知道你在里面,就不进去了。”
陈诺不言语了。
老孙的意思其实很明白了。
虽然没明说什么“以后不许骚扰我女儿”之类的话。
但,意思已经到了。
闹洞房的热闹陈诺没参与了,磊哥也喝的差不多了,大家意思了一番也就散去,把时间留给一对新人了。
至于是当晚造人,还是两口子趴在床上数红包,那就不为外人而知。
陈诺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很晚了。
家里安安静静的,鹿细细已经睡了睡在了陈诺的房间,陈诺的床上。
不过陈诺却是住到了远来小叶子的房间。
家里的其他几个,都主到对门去了。
不是陈诺不想和鹿细细一个屋,而是鹿细细的神智不敢彻底清醒哪怕是灰猫说了没事儿,鹿细细却是不肯信。
所以分房了。
因为,鹿细细怕自己神智不全的时候,半夜爬起来把躺在身边的陈诺给掐死。
其实也不是不能现在就彻底清醒,但鹿细细告诉陈诺,她总觉得自己好像还有一道关卡没过。
现在就彻底释放神魂出来恢复的话,好像内心深处就提醒自己,会错过什么很重要的机会。
晚上的时候,陈诺躺在床上,黑暗中原本瞪大了眼睛的,但是不知道何时,却一点一点的闭上了眼皮。
然后陈诺发现自己,做梦了!
他很清楚自己是在做梦!
这种梦中的清醒意识,让陈诺立刻瞬间警觉起来可却偏偏就是不醒。
“梦”中,陈诺仿佛走过一条走廊
准确的说,是飘过一条走廊,他看不见自己的身子,而是仿佛就是镜头画面一般,扫过一条走廊。
走廊上满是血腥,残破的尸体!
血腥气扑鼻而来!
走廊看起来很阴暗,但是却带着几分冰冷的科技感,就仿佛是某种建造的基地。
走廊的尽头,一道闸门仿佛是被强行轰开的,半边门残破的倒塌在一旁。
里面是一个巨大的房子,大厅。
圆拱形的天花板,很高很高。
大厅里,尸体堆积如山!!
一声声怒吼和咆哮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