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地跑远了。
臧氏没好气道:“葳蕤,是不是这祸害惹你了。”
“没”裴葳蕤慌忙否认,可脸上的红晕怎么都无法消散。
几乎是红霞满面。
臧桂馥蹙着柳眉,“刚刚还好好的,脸色太不对劲了。”
她侧目看见站在姊姊身后的随行医师,便提议道:
“正好,要不给葳蕤把脉,开几副养气色的汤药。”
闻言,臧氏连忙点头,她可宝贝这个儿媳妇。
观其脸色,的确是怪异的酡红,按道理,惹祸精应该不会让葳蕤害羞吧?
她倒是担心儿媳被气坏了身子。
一个容貌普通的妇人应了一声,她今天正好过来给太夫人按摩。
“不用了吧,我没什么不适。”裴葳蕤咬唇说。
瞧这事给闹的。
妇人倒是上前轻笑道:“就是把把脉。”
裴葳蕤只得从袖子伸出白皙皓腕,放在妇人的手上。
妇人将手指放在王妃的腕上,她是神都著名的医师,几年前就被中山王高薪聘用,医术十分精湛。
脉象怎样一掐便知。
可她很快就不淡定了,眉头轻轻一皱,再次切脉,表情异常严肃。
身旁的臧氏脸色有些不自然,眼底担忧之色一闪而逝。
她着实按耐不住,迫不及待问:
“陈师,葳蕤怎样了?”
裴葳蕤也被陈医师的神色弄得有些不安。
难道害臊也是一种病?
妇人迎上几人的目光,突然灿烂一笑:
“恭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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