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中原金银远远不够用,只能靠掠夺和殖民。
“笃笃笃”
张易之手指有节奏的叩动案沿,脸色隐隐有几分不耐。
他现在每一步都有目的,不想再耽误时间。
“行。”
郑昌秘艰难蠕动嘴唇,缓缓吐出一个字。
他还是屈服了。
迫于此獠的淫威,堂堂门阀望族,将几百年造船厂双手奉上。
何其耻辱!!
张易之脸上露出不易察觉的冷笑。
逼迫这种大资本家、财阀,只能拿枪杆子。
他笑着颔首:
“那就好,郑家诚意满满啊,以后有需要,尽管来找本王。”
郑昌秘像吞了苍蝇一般恶心,心情憋屈至极!
张易之审视着他,淡淡道:
“我觉得你说话不够分量。”
“赶紧修书一封去祖地,让你们郑氏族老去一趟长安,交接一下造船厂事宜。”
郑昌秘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攥紧拳头强忍着屈辱。
张易之不忘提醒:
“报纸一事,下不为例哦,时机成熟了,苍天自然会允许你们办报。”
说完看了眼窗外昏暗的天空,淡淡道:
“天色渐晚,今夜就在你们这里借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