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都要大的人点头,那不发飙都不行了。
回头看了看李长亨,见真正能作主的人点头的同时,又一把按住想吹口哨,把外面十几个带枪的便衣叫进来的老鼠明肩膀。
陈细九想了想,就从后腰抽出把左轮,抓着林金笙的头发,用枪柄猛的砸了下去。
“说我耍横,那今天就真耍横给你看看”。
“咚、咚、咚”。
枪柄一下又一下的砸在林金笙的额头上,“你TM的今天不赔我们的赌注,再加30万精神损失费的话。
明天你这家场子还能开,还有你那个黑人老板能在香料港立足,我这个筲箕湾探长就TM的不当了”。
周围的几十个打手一听陈细九是探长,而是还是港岛最繁华地段的探长,顿时知道陈细九最少也是雷洛的心腹。
林金笙这顿毒打肯定白挨打了,而且最后还真得和陈细九说的一样赔钱,要不然一个米国黑人可吓唬不住港岛的差佬。
60、70年代别说对黑哥们最恶劣的米国了,就连南亚的猴子都不在乎他们。
香料港里有的是来讨生活的阿三和南亚的黑人,见的多了就没人在意,最后还是看有没有钱。
不过有钱对陈细九这种探长身份的人来说,给不给你面子,还得看你有没有过硬的关系。
而且有李长亨这个能管住各区署长的人在,陈细九根本不管林金笙的老板,是不是认识九龙哪个鬼佬警察。
连续砸了林金笙五六下,总算陈细九还是个好人,觉得再砸下去不仅林金笙得毁容,说不定还得脑震荡。
停下手,用枪指着已经晕乎乎的林金笙脑袋,“我有没有资格和你耍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