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站起来,一脸凶悍表情的瞪着玫瑰说道,“我嘲州周能有今天,靠的是义气和上万手下”。
“好,好,好”,雷洛忍着心里的不爽,却没直接发飙,而是笑着说道,“先坐下,别在乎玫瑰的话,她才20来岁能懂什么”。
嘲州周这才脸色稍微好了点的坐下,然后就听雷洛看着自己问道,“规费涨三成的事,你怎么说?”
“不行,当初说好是多少,就是多少”。
“你这就不对了”。
猪油仔笑嘻嘻的说道,“街边的奶茶在涨,房价在涨,市民的工资在涨,甚至喊人出去做事的价格都在涨,凭什么规费和近2万差佬的收入就不能涨?”
嘲州周心里知道猪油仔说这么多废话,重点是2万差佬,算是半威胁半好心的规劝。
这事要是几天前,他嘲州周也不是真傻子。
玫瑰这个没地盘的破落户,都已经答应了,那么跛豪、大小马、和联胜的邓伯最后也会捏着鼻子答应。
可这次找那五个英格兰人而花掉的钱,不仅仅是明面上的那几百万悬赏,还有答应乃猜面粉进货价格涨500港币每公斤的事。
这要是答应规费涨3成,加上进货价格增加。
上下一挤压,就算卖面粉的价格会涨,也抵消不掉两重剥削,肯定越卖越赔钱。
一旦他这个大佬赚不到钱,分分钟就会和手下离心离德。
但这苦衷又没法当众说出来,只能咬牙盯着雷洛说道,“雷洛,你要是逼人太甚,大不了我直接把规费交给鬼佬”。
扑街,嘲州周这是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