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赶忙起身随他出去,却见山下到处都是士兵,这些士兵身上的制甲,翀门恒从未见过。
翀门恒道:“这些盔甲真漂亮,穿着都觉威风,是夏家军的盔甲新样式?”
流月的声音在一侧冰冷响起:“是晏军。”
她在陶岚身边处理过不少军机信函,晏军这套银黑制甲,信上不止有描述,更还有图纸。
的确漂亮,材质也是当世一等一。
不过据传,晏军主帅沈冽,倒是从来不穿盔甲。
翀门恒道:“这就说得通了,难怪孟津辞不敌,原来有援兵。”
话音落下,他忽的一顿,看向穿梭其中的女兵。
这些女兵们身上的盔甲,他倒是不陌生了,夏家军的样式。
翀门恒道:“听闻阿梨在衡香搞了支女兵,原来是真的。”
流月冷冷道:“我想杀了她们。”
“还嫌麻烦不够多?”翀门恒皱眉,“再恨阿梨,你也不能沉不住气,你看他。”
翀门恒指向陈永明。
流月冷冷地朝陈永明看去。
当初在明芳城外的墓前苦苦哀求于她的男人,自打被翀门恒提携后,这一路下来,一言不发,那会儿的意气风发瞧不见了,变得阴鸷冰冷。
出发前,陶岚曾对她说,你瞧不上的陈永明,但被翀门恒瞧上了,你这一路且看看,这陈永明到底有什么本事
现在,流月也终于觉察到他和其他到了北元的从信府官员的不同。
他的眼神有杀气,而且是绝对真的能干出大狠事的人。
“走吧,”翀门恒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尽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