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没办法来逮他。
就这样,凭借着在断开崖所学和断开崖所得,还有翀门一姓自带的古老神秘,翀门恒混得风生水起。
他还是个人精,非常会打听别人的性格,那些乐善好施或者不吝赐教的大家,翀门恒都会找上去。
夏昭衣想到二哥提到翀门恒也会醉逍遥,唇角无语笑了笑。
离开的女兵带着梁德昌回来。
女兵寻他时已说明来意,梁德昌来前先回去取了印纽。
自打知道这印纽或有古怪,他便不再随身佩戴。
梁德昌递来的玉,夏昭衣转手给了老者,由他们三人端详细看,她询问起伤员的情况。
梁德昌道:“有几个重伤者转危为安,身体虽缺,但可以活下去了,今日至此刻暂无人去世。不过出了件事,昨日护送一个伤员回至屠的士兵们半道遇袭,五人只活了两个,出事位置路途近,振武营的丁军官带人赶去了。”
夏昭衣皱眉,在庆吉关附近袭杀庆吉关守兵,这不是小事。
关内那一带的村庄十根手指数得过来,村民皆质朴,平日甚为拥戴守军。
极大可能是这一片出现了不怕死的流寇马贼,趁着年关过来打劫。还有一些小概率事件,是身手了得的人经过,顺路动手。
老者他们对这枚印纽兴致很大。
澹仙舟自大袖中摸出一个小包袱,包袱里面是数本小册子和一沓纸张,每张纸写满密密麻麻的文字和标注。
夏昭衣一眼望去的几张纸上,出现最多的几个文字,是韩瑞迁。
那个出名的异姓王,戕害了大量道士方士,尤其是望星宗的瑞南王,也是拂光清和册的制造者。
老者这时问夏昭衣有没有相同大小的玉石。
夏昭衣一下明白师父想要做什么,让他稍等。
很快,夏昭衣吩咐的几个手下带着一堆岫岩玉回来。
她还贴心地令人备好了大大小小,各类型样的刀具。
夏昭衣道:“我胳膊受伤,不然我帮你一起。”
老者看她一眼:“我做一个就够,我不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