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也朝这字看去,忽的一愣,眨了眨眼睛,他突然垂下头,细细观察这些字,快要贴上去了。
“将军……”何川江忙过来扶他,这样太失态了。
“这个字……”赵秥皱眉,“我在哪见过?”
“见过?”
“字不像,气势像。”赵秥思索着,但着实想不起来自己在哪见过。
陶因鹤弱弱将破布衣往外边稍微挪了下,说道:“……我先看看。”
“哦,你看你看。”赵秥说道,站的端正了,但是目光还是忍不住留在这些字上。
真的太熟悉了,肯定在哪里见过,而且离他极近,不是时间上的近,是那种比较亲近一点的相交好友亲人之类的。
何川江的目光也没有离开过破布衣,虽然差不多算得上是信函了,这样盯着不太好,但是这个字,着实令人移不开目光。
上边的内容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语气平平淡淡:“陶副将,一事相求,帮我安顿好这些来人,他日有缘再见,必会答谢。若你有任何需我帮助的,我在京城惠阳长街的清阙阁设号初九,你令人带此梅朵来寻即可。”
陶因鹤捡起这朵梅花,捏着下面的木枝,好奇端详,编的太精致了。
“这,是那女童写的?”何川江说道。
“送信来的人呢?”陶因鹤问守将。
“都还在城墙外边。”守将回答。
“接进来吧,”陶因鹤道,“罢了,我亲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