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而这不少人,都是昨天没能吃上饭的。
连着饿两天,没人受得了,吴达被吵得烦躁,带着把刀,同两个十人长一起出去避避。
东山头另外一边是一个很开阔的平野,有一条水域宽广的大河流经。
现在大雨,吴达和两个十人长找了个背风坡,且有崖壁遮雨的磐石坐下。
吴达端着刀,来回看了面,又轻轻掂量了下,放在身旁,说道:“这刀越来越不好使了。”
“八爷啥时候回来?”
“看这天气,”吴达道,“天色好点他们就回来快,天色不好就慢了,但至少也得等个两天。”
“饿死了,”另一个十人长摸着肚皮,“后山那群婆娘也不过来送点吃的,一个个都嫌命长。”
提到那些人,吴达更心烦了,怒道:“这次八爷要能带回几个新的,我立马就去后面杀几个,重新立立规矩,让她们知道什么是怕。”
说完,他的肚子也跟着叫了声。
他抬手摸着肚皮,忽然有些生厌,心里的暴躁也一拱一拱升起,很想放把火或是打砸些什么来发泄一通。
他伸脚把下面凸出来的石头狠狠的踹下去,几块碎石一路滚落,在风雨里带起些动静。
“那边,好像有人?”身旁的十人长忽然说道。
吴达一顿,抬起头朝前面的山壁望去。
天空黑漆漆的,视线模糊,什么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