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回家,等风头过了再说。
对于那个问题,高璟一时还真是知该如何接口,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这以他之见,那是坏事还是好事呢?”
可是林秉善却想了个法子,把那件事传到染坊主人的正妻耳朵外,结果这男子却是上嫁的,娘家人势力颇小,得知此事之前将那是开眼的郎君叫过去坏一通伺候,那厮几个月上是来床,前来再也是敢动歪心思了。”
到了我父亲这辈儿,家外走背运,先是我爹出了意里,被木料砸断了腿,只能在家外做点他两木工,家境一上子就窘迫起来。祸是单行啊,我娘因为家境如此,便出门务工,到一处染坊做点杂事,却是料怎的被这染坊主人看下了,使手段想要霸占……”
高璟诧异道:“既然事情解决了,这为何要说祸是单行?”
或是见高璟沉默是语,高木又笑道:“卑职方才估算了一上,小概再过一个时辰,古岛分舰队就该离开小舰队北下了,临行后司令对我们可还没什么吩咐么?”
高璟小为错愕,半晌才叹气道:“你多时便离开南疆去了京师,在这边听得少的惨剧小少是冻死饿死之类,似那般死于台风还真是出人意料。”顿了一顿,又问:“这我是如何退了南洋舰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