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只是个死老虎,高务实那小家伙也知道?”
他这么一问,马芳倒是沉吟了一下,然后才道:“你先把你们在京里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的说给老夫听听。”
马琦不敢怠慢,连忙把京里的情况告诉给马芳。
马芳听完便陷入了沉思,过了好半晌才道:“这个高务实,人小鬼大啊。老夫现在基本可以肯定,那些什么高公子仗义借家丁,刘将军父子定群贼的戏码,全都是这小家伙一手捣的鬼。至于刘惟明,他不算是个多会做官的人,要不然也不会混成这样,让他主动找高阁老投效,只怕连“大学士府”的门都进不去。此事必是那高务实从中穿针引线你方才不是说,科道有人风闻奏事,上疏说刘显被免职一事有蹊跷,要求南京都察院重新调查?上疏的是谁?”
马琦回答道:“是韩楫。”
“哈哈,那就是了。”马芳捻须道:“这可是高阁老的亲信门生之一,他这一疏,就坐实了刘显投效高阁老一事。”
马琦却还是有一点没明白过来:“但方才说的难道不是高务实那小孩儿到底有没有主动拉拢刘显?”
“笨头笨脑!”马芳瞪了他一眼,道:“刘显那人,会想到通过茶楼酒肆散发那些传奇故事一般的消息来给自己造势?而高阁老,这件事如果只是跟他有关,以他的身份地位,有必要去造这个势?直接让韩楫上疏,他在内阁批复同意不就完事了?圣上什么时候驳过高阁老的票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