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时还只是让他稍稍识字,没有正式进学,因此指望朱翊钧跟皇帝说一说就能对这样的大事起到关键性作用,高务实是不甚看好的,所以这事如果要成,明显需要加码,而且是加一重码。
于是高务实微笑道:“太子若是就这般去和圣上讲,恐怕圣上还会有些犹豫正如冯厂督方才所言,外廷群臣恐怕会群起反对,所以这件事必须有一重臣在外廷附和,才能促使圣上下定决心。”
朱翊钧先是有些愕然,想了想,突然有些泄气:“可是,我不认得外廷臣子啊,更何况还得是重臣。”
冯保却是一惊,迟疑道:“小高先生的意思是高阁老?这,这怕是”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想必无非也就是“怕是不大可能吧?”
高务实笑了笑,对冯保道:“这两年,小子在新郑老家,有幸得由三伯亲自指点,暇时,三伯还给小子看了些他的手稿,其中有一篇因为种种原因未曾呈上的奏疏,名曰挽颓习以崇圣治疏,又名除弊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