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贸易环境带来十分不良的影响。”
阿尔弗雷多斟酌了一下措辞,继续道:“出于对贸易环境的关心,我想请问阁下,在菲律宾群岛的战争还会持续多久?”
高孟男摇头道:“贵使似乎有些健忘,我方才已经说过,吕宋的战争非是我权责所属,我既不知道也不方便对此做出任何表态亦或者预估。
另外,我总觉得你此来关心的范围实在有些太大了,我作为暹罗王国首席顾问,只能就与暹罗王国相关的事务表达我的观点。
如果你希望了解的是京华公司在整个南洋乃至更广阔的海域、地区将有些什么行动,我建议你要么想办法与吾弟求真取得直接联系。”
“可是高务实阁下作为大明帝国的财政部长公务繁忙,不可能离京出海接见于我,而大明帝国又不允许我这样的人随意进入这实在让我十分遗憾。”
这一点倒是真的,大明只在极个别的时候允许某些传教士进入,而这通常还需要有一定地位的官员作保。
相对来说,高务实在这件事上“权力”比较大,他经常为一些欧洲来的建筑师作保,让他们能深入内地了解中国建筑,并根据他的要求和国内的建筑匠师合作,设计一些中西合璧的建筑比如日新楼就是这种产物。
高孟男如果愿意,其实也可以直接向高务实报告,然后以高务实的名义请阿尔弗雷多入境,但高孟男怀疑高务实可能并不愿意和此人废话。
“是有些舍近求远。”高孟男点点头,道:“那要不这样,我去黄都统处提请一下,看看她愿不愿意接见你们。”
阿尔弗雷多大喜过望:“您说的是黄芷汀女爵阁下吗?那真是太好了,非常感谢阁下的慷慨与仁慈。”
“不必客气。”高孟男和气地笑了笑,心中却暗道:哼哼,我那弟妹可就没我这么好说话。要不是求真压着,她这会儿早该踏平马六甲十次八次了你去见她还能有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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