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实却极有可能在那时便成为老,这其中的分量和影响,谁敢言轻?而当他成为首辅,其内之中的其他人,谁又熬得过他?万一没有什么意外,他的圣眷又如今日一般稳固,这岂不是要秉政数十年的征兆!
到那时,心学可就真是大势去矣,恐怕再无翻身之日。
想到此处,王锡爵不自觉的看了看申时行浮肿的双眼,忽然能理解面前这位一边被称之为八面玲珑,又一边被认为不够强硬的首辅来了。
有高务实这样一位具备各种优势的对手在,申元辅肩的担子之重,不到一定的地位哪能理解!在家坐而论道容易,有本事去和高务实放对试试看?
真当高务实几乎从未人前发火就是他好相与?
肤浅!
人家那是根本犯不着冲谁发火,挥挥手就能灭了对象,他有必要发你的火?更不要说,这些在背后编排申元辅不够强硬的人,真要是让他们站在高务实面前,恐怕连腰杆都站不直呢。
“元辅辛苦了。”王锡爵慨然一叹,真心实意却又颇为落寞地道:“南察之事,我已致函各员,敦促他们偃旗息鼓。请元辅不必操心南京局势,一力保住李成梁,保住我心学一脉在九边诸镇唯一的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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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字期间靠在桌睡着了,我也不知道睡着了多久,反正后来冻醒来继续码完就这个点了,十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