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最后管事的不过是个无根无底的顾宪成元辅你难道没发现,最近这段时间吏部整体都很沉默,只有顾宪成一个人在上蹿下跳,这不是实学派故意为之又是什么?他顾宪成算个什么,也能在京察之中唱独角?”
顾宪成不能说不算什么,只不过在申时行和王锡爵面前的确不算什么,王锡爵这么轻视他,既有地位名声方面的缘故,也有顾宪成总批评心学的原因。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的这个观点申时行不能反对,顾宪成本来连正管都不算,但由于实学派的正管“病了”,他居然就成了这样一场重要京察的主事人,这难道没有问题,没有阴谋?
不管别人信不信,王锡爵是信了。现在看来,申时行也信了。
申时行深吸一口气,沉吟道:“南察……高求真念念不忘江南久矣,这次不知道他是不是忍不住要动手了。”
王锡爵冷笑道:“自然是忍不住了,他京华纵横天下无敌手,只有在江南总是施展不开,以他这些年的顺遂,他岂能咽得下这口气?这不趁此机会赶紧动手还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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