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有些纷扰。”
高务实呵呵一笑,道:“这两件事,学生刚才已经表明态度了。”
申时行闻言,顿时一怔,诧异道:“什么时候?”
高务实轻轻一挑眉:“便是学生的名与字啊。”
申时行愕然道:“你的名字与这两件事有何瓜葛?”
高务实一脸无奈,道:“师相,学生方才说的虽是建筑,但也已经说明了学生处事的态度。”
申时行见他不像说笑,不禁沉吟起来,片刻之后才皱眉道:“你自然是‘有余钱’的,所以现在不光要求‘经济耐用’,而且还要‘美观’?”
看来申时行这下子是理解高务实刚才说那一通建筑方面的“闲话”用意何在了,换句话说就是高务实现在不光要里子,而且还要面子。
以申时行的理解,高务实言下之意,就是不仅潘晟的位置他要了,而且这次争锋他一定要名正言顺的“取胜”。
申元辅看了看笑而不语的高务实,心里一阵不悦,但此时却也不敢表现出来,只是沉声问道:“潘新昌的事可以谈,魏泾阳的事,老夫以为就不必谈了。”
咦,你申元辅原来也会“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呀?
高务实笑了一笑:“这样吧,一件一件来……师相觉得潘新昌的事应该如何谈?”
申时行不敢与他对视,目光一转,叹了口气道:“高文正公的几位门生,恐怕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得了的。”
高务实懂了,心学派的底线就是潘晟的位置不能由实学派嫡系官员出任。
他也不着急,只是笑了笑,问道:“元辅以为谁合适?”
申时行这次没有一点废话,直截了当地道:“王山阴。”
高务实道:“就依师相。”
申时行这里所说的王山阴,其“山阴”不是浙江绍兴之山阴,而是山西朔州之山阴,王山阴就是王家屏。
不过王家屏这人性格很强势,他虽是山西人,却并非实际意义上的晋党,反而更像是个中立派,申时行之所以提出让王家屏来代替潘晟,就是因为这一点。
而高务实之所以同意,则是因为王家屏固然性格强势,也不是正经晋党,但他毕竟是山西人出身,对于东南一带的官员并无好感,换了他上,自己还是有机会在大事上争取他的。
况且他既然是山西人,一旦他上去了,外界还是会认为这是实学派的胜利,也就拿到了高务实刚才所说的“面子”。
申时行虽然有些担心高务实答应得这么直截了当,会不会是其中有诈,但话已经说到这般地步,再反悔却也不是他的风格,只好道:“那么魏泾阳提到的事……”
高务实淡淡地道:“只要师相能答应学生一件事,确庵公那边,学生倒也可以做个中人,劝他慎重。”
申时行悄悄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不知求真所言何事?”
高务实道:“朝廷的事朝廷解决,商场的事商场解决。”
申时行张了张嘴,却又似乎有些犹豫,迟疑了片刻才道:“这般大事,商场之上恐怕不好解决吧?”
高务实摇头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申时行迟疑半晌,见高务实态度丝毫没有软化,长叹一声:“长江后浪推前浪……便依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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