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门生弟子?
尤其是高拱,他不仅做过几次同考官,也做过主考官,外加兼掌吏部多年,门生弟子多得能从京师排到天津港,如此高党怎能不强?
但毕竟那都是老一辈留下的,高务实的年纪比他这些个师兄小了一大截,将来再过些年,只怕手底下就无人可用了,怎能不提前打下基础?
朱翊钧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高务实还能说什么呢?只好正色谢恩。
“谢恩什么的,你就不要见外了。”朱翊钧这时候终于收了笑容,有些苦恼的道:“我找你回京,虽然主要是因为春闱的事,不过也的确还有好几件麻烦事需要你帮我出出主意。”
高务实心道:看来潞王、云南这两件事还是跑不掉,只不过听他这口气,似乎不是打算让我出面,而是他自己实在拿不定主意,想找我来参考参考。
他正色道:“为君分忧乃是人臣本分,皇上若确实有事难决,臣自然竭心尽力为皇上出谋划策。”
朱翊钧点了点头,面色沉肃下来,皱着眉头、踱着方步,沉吟道:“第一件事就是之前你提到过的云南战事。云南方面说缅甸出动二十万大军入侵,这场仗是人家挑起的,咱们就算不想打,却也不得不打,只是眼下府库着实空虚得紧,这场仗”
高务实见朱翊钧说到此处便停了下来,便问道:“皇上是不是想问,这场仗是不是应该控制规模,就算要打,也该见好就收?”
朱翊钧脸色有些不好看,但还是沉沉点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其实我是很想把这个近年来越发不老实的缅甸好好教训一顿的,只是朝廷目前的大事在蓟辽,加上府库空虚,要在云南大战一场确实力有未逮”
高务实假意沉吟片刻,才缓缓开口道:“臣以为,缅甸不仅该打,而且还应该狠打。”
“果然如此。”朱翊钧苦笑道:“我就知道你会是这个态度但现在的问题不是我不肯打,而是要打赢对方二十万大军,咱们怎么着也得出动个十来万吧?我上哪弄银子支撑这十万大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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