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扯了一会儿,朱翊钧吃了些高府的菜式,赞不绝口,又感慨道:“朕原以为御膳就该是天下最美味的菜肴才对,如今看来却不然,你府上这些东西,朕估摸着御膳房是做不出来的。”
高务实摇头道:“皇上,您这话却冤枉御膳房了。”
“哦?”朱翊钧诧异道:“哪里冤枉他们了?”
高务实笑道:“您那只是吃惯了,甚至是吃腻了,换换口味就觉得特别好吃而已。就好比臣也是一样,在家里吃得久了,偶尔去别人府上吃个酒,就总觉得人家家里的菜式别有一番风味,家里的远不能比。可实际上,若是换了一位两家都没吃过的人来品评,说不定他倒觉得是臣家中的菜色更美味。”
朱翊钧恍然道:“原来是这个道理,朕明白了。难怪朕每次去天寿山,总觉得皇陵那边的厨子倒比御膳房的手艺要好,现在看来,倒不一定是手艺问题,而是朕换了换口味。”
不过这个话题也就到此为止了,此时宴会已经进行了好一会儿,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周围人也不再像一开始那样盯着他们俩看,朱翊钧便把话题一转,道:“尧媖马上就要大婚了。”
高务实一愣,下意识问道:“这么快?”
朱翊钧苦笑道:“上次你和尧媖巧遇的事,母后后来还是知道了,幸好那次没出什么意外,尧媖事后也表现得很平静,母后才没有计较,不过”
他叹了口气:“母后可能还是担心夜长梦多,这次你去塞北之后,她便让陈洪亲自出马为永宁挑选驸马,并且要求一切从速要不是你这次打得太快,朕估计母后是希望在你回来之前就把这事儿给办妥的,算是绝了一切后患。”
高务实苦笑道:“听起来,臣似乎应该在土默特多逗留逗留的。”
“别说气话。”朱翊钧摇头道:“朕知道这不关你的事,只是太后毕竟是太后,是朕和尧媖的母后,这种事连朕也不好插手你的委屈朕是知道的,所以朕这几天一直在考虑你这次的大功到底该怎么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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