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汉更加直接,把腰里的朴刀抽出半截,露出刀锋上的一抹寒芒,冷冷地道:“姓楚的,这法华寺外头要是有你的埋伏,你干脆就直接招呼他们进来,我于老二这口宝刀已经一年多没见过血了,现在正饿得慌!”
楚千户多年来负责跟这些个江湖人士打交道,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见状丝毫不慌,淡淡地道:“你们不是一直很好奇我楚某人背后的那位爷究竟是谁吗?我看今儿倒是个黄道吉日,可以让你们知晓了,也免得你们总是这么疑神疑鬼、不识好歹。”
众人稍稍凝了凝神,他们想知道这一点的确已经很久了,毕竟当初在安肃犯了那么大的事,虽说高务实强烈要求不要兴师动众,但安肃地方乃至于保定巡抚都很是费了些功夫去追查,但不知为何,这件事最终还是不了了之,而他们也被安全转移到了京师,一直窝藏在法华寺这边。近一年过去,居然好像风平浪静了一般。
这肯定不是姓楚的一个区区千户能够办到的,唯一的解释就是楚千户身后的“那位爷”拥有极大的能量,其在京师不说一手遮天,至少也是能排得上号的大人物,而他在地方的威势也同样不会至少也是能压下保定巡抚这样的朝廷大员。
“哦?”领头的一个精壮疤脸汉子深深打量了楚千户一眼:“倒要请教楚爷,您背后这位老爷,究竟是何方神圣?”
楚千户露出一抹傲然,慢条斯理地道:“正是让你们去伏击的那位爷司礼监首席秉笔兼东厂提督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