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
他这么说,自然是不想把自己给高拱的建议透露给梁梧因为他提了建议之后便没有再过问此事,也不知道高拱到底是怎么处理的。
实际上,高拱接受了高务实的建议,已经去信南直隶,隐晦地表达过一点自己的态度。不过,这个年代的通信效率太低,这事情在这段时间里有没有新的变化,高务实就不清楚了。
梁梧见高务实的确知道此事的前半段,松了口气,但面色仍然全是苦笑:“看来贤弟的确有所不知,这事情后来又起了新的变故。”
“哦?”高务实稍微来了点兴致,问道:“什么变故?”
梁梧道:“此事说来话长,从应天巡按批示之日起,地方上拖了足足两个月时间,都没有对此有所回应。一直到了四月十日,才由绩溪县慢吞吞地回了一封申文至于其他四县,干脆连回应都懒得回应。而这份绩溪县的申文,是以本县教谕杨存礼的名义提交的,还有几个县中耆老的连署。”
高务实微微皱眉,思索着问道:“教谕?这种事为何是教谕出面回应?他们县令呢?”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