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刘琦丈量土地累了,站起身来,随意的扑了扑手,转头看向刘磐:“兄长,想什么呢?”
刘磐显得很是担心:“伯瑜,你派黄叙去西郊处理那些豪族,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刘琦微笑道:“兄长放心,黄叙麾下那三百人都是善战猛卒,此去必不会吃亏,兄长放心便是。”
刘磐闻言苦涩道:“我也不是完全担心黄叙……”
就在这个时候,却见一名郡吏连滚带爬的奔来,他的脸色煞白,浑身哆嗦,仓皇的跑到了刘磐面前,颤声对刘磐道:“府君,大事不好!出了大事了!”
刘磐见状,心中一哆嗦,忙道:“出了什么事?”
那郡吏哆哆嗦嗦地道:“府君,死了,都死了!”
“死了?”刘磐一哆嗦:“谁死了?是黄叙?还是北方的黔首?”
郡吏使劲地摇头道:“不是!不是黄司马他们,是诸大族派去的私士,尽为黄司马等人所诛!”
“什么?”刘磐一听这话,浑身不住的颤抖。
他呆愣在原地半晌,突然转头奔到刘琦的面前,怒道:“伯瑜,是不是你指使的?”
刘琦叹息着道:
“兄长这话如何说的,明明是他们自己来找咱们的麻烦,如何又变成了我指使的?黄叙与他们火拼,这当中的细节到底如何谁也不晓得,怎么看兄长的意思,却好似我事先授意一般?”
刘磐沉默良久,再开口时却还是固执道:“旁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这事定是你指使的!”
多么不讲理的话,多么准确的眼光。
不愧是自己的从兄。
“好吧,是我做的。”
刘琦坦然承认道。
刘磐使劲的甩了甩头,道:“伯瑜,你到底是为什么要这般做?”
“我知道长沙的这些佐官,本就无一人是兄长心腹,他们当初都是受苏代任命,受恩于代,早晚必成大患,这些人不同与蔡蒯,是一群喂不熟的狼,必须除之,我之所以来长沙时不见他们,就是因为这些人早就已经在我要除掉的名单之中,我又有什么必要去赴他们的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