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心里提防着刘表会如何监察南郡……但却忘记了,将这些事儿通过宜城县令透露给我们的,可是那个年轻的掾史。”
蔡瑁露出了不屑的表情,道:“区区一个年轻孺子,又能如何?难不成这一切还会是他的算计不成?”
说完之后,蔡瑁不由哈哈大笑,很显然,他感觉自己适才所言风趣之极。
但蒯氏双雄却没有笑。
蔡瑁一个人儿乐,时间一长就有些尴尬了。
他脸色红了红,低低的咳嗽两声:“难不成还真会是他?”
蒯良默默的念叨道:“那个掾史,据说也是姓刘,年纪很轻,刚过冠礼之年,异度你若非要说他是少年英才,倒也并无不可……可他乱说刘表行程,所图为何?”
蒯越试着猜度:“或许是为了引出五大家族中,谁是刘表之敌,而谁又可为刘表之友呢?”
一席话说完,满厅皆静,落针可闻。
半晌之后,蒯良缓缓开口道:“此事汝何以为凭?”
蒯越叹息道:“此事亦是弟之猜度,并无佐证,但刘表派来荆州的前哨,不论年长年少,想来都非等闲之辈,毕竟南郡的局面也是错综复杂,他焉能派一无能之人来此?”
蒯良沉默了好半天,方才道:“咱们需得和那掾史,见上一面。”
蔡瑁站起身,拍着胸脯道:“此事有何难哉?且待某前往宜城,将那小子带来一问便知。”
蒯越急忙劝阻:“德珪不可造次,对方虽然年轻,但我等不知对方根底,不可冒然失礼……汝和兄长皆是一宗之长,不便轻动,不然只怕会让苏、张、贝三族怀疑,不妨就由我暗中去宜城试探那掾史的虚实,如何?”
蒯良听了这话,点头道:“异度之才,在为兄之上,若由你去,兄甚放心也。”
蒯越起身道:“兄长,弟会那掾史,若见他可以成事,该当如何?”
蒯良淡淡道:“良禽择木而栖,荆州宗族若是再这般恣意妄为,早晚必亡,南郡还是要有个主心骨的,二弟眼光精准,若感觉可行,便替为兄应了刘表吧。”
蔡瑁亦是附和道:“蔡某亦愿与蒯氏同效一人!全凭异度替我一决!”新书期间数据很重要,不然很容易死翘翘,求各位大佬帮忙推荐,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