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得寸进尺!”
“那我亲你。”
说话间虞诗词就要拔韩谦裤子,韩谦双手抓着裤腰,咬牙切齿的在虞诗词的脸上亲了一下,虞诗词瞬间满足,双手捂着脸下床穿着鞋子小跑离开了房间。
她走了。
韩谦松了一口气。
这辈子没怕过谁,现在虞诗词是真让他害怕,也是这么多女人里面唯一一个敢强吃反推韩谦的女人,主要她不和你谈情说爱,直接办事儿,谁特么不害怕?
在韩谦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衣柜门被推开。
韩谦瞬间闭上了眼睛,还有一个呢啊!
坐起身对童谣挤出一个笑脸,干笑道。
“童老师,您误会了。”
童谣眯着眼冷声道。
“嗯··误会误会,前妻的闺蜜很香吧?韩谦啊韩谦,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再见!告辞!”
童谣咬着牙离开了房间,韩谦再一次松了一口气,准备睡觉的时候房门再一次被推开,韩谦当即吓得缩在了墙角,童谣站在门口低声怒道。
“卡给我!”
“一楼茶几抽屉里面,蓝色的那张。”
“渣男!死渣男!你做一辈子处男吧,密码多少。”
“549527。”
“真想替温暖捏死你这个渣男!”
看着童谣双手从爪子变成了拳头,韩谦彻底不困了,双手抓着被子看着房门,委屈的擦了擦眼睛,招谁惹谁了?我特么也委屈。
第二天清早,韩谦起床的时候家里三个女人都走了,韩谦深吸一口气,准备去洗漱时老头打来电话。
“小兔崽子,乡里来人说给咱们家盖房子?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老头,他们要钱不?”
“不要钱,他们说我有个出息的儿子,中午要请我和你妈去乡里吃饭,我还有其他儿子?”
“那得问问你自己年轻时候有没有风流债啊,你是我爹,我是你儿子,我也见证不了您的成长啊,哎?老头儿我当你是我亲爹,你告诉我呗,我还有同父异母的兄弟?
“呵···儿啊,少吃点,别胖了。”
又是这句话,韩谦气得咬牙,低声道。
“咋地?你又要干啥?”
“棺材的定金交了。”
韩谦直接挂了电话,扔掉手机,双手抓着头发。
怎么就管不住这嘴呢?这过年回家还不嘚被老头收拾死?
另一边,老头儿看着手里的手机,抬起头对乡里衙门口儿的憨憨的笑了笑。
“我家兔崽子给你们添麻烦了,中午这顿饭我来请?”
乡里的众人连忙开口拒绝。
“别!韩叔您千万别客气,都是自家人,我们请您和咱家婶儿吃饭是应该的,今天要拆房子了,要不咱们去乡里住几天?”
老头儿没有开口,转头看向了媳妇,谦儿妈面色为难的看着院子,轻声道。
“这鸡啊,蘑菇的都给小暖留着呢,这要盖了房子··过年小暖回的来么?”
乡衙门口一个穿着西装大肚便便的中年人连忙人。
“婶子您放心,一个月···不不不,半个月!这房子绝对盖好,温总回来的时候一定能吃上小鸡炖蘑菇,婶子您也是的,怎么不早点说温总是您儿媳妇啊。”
谦儿妈转头疑惑道。
“你们也没问啊,你们认识小暖?”
乡衙门口儿的人哑然,他们想认识,可人家得愿意认识他们才行啊,谦儿妈随后在道。
“是韩谦给你们打的电话?怎么突然要盖房子了。”
乡衙门口管事儿点献媚笑道。
“没,咱家兄弟没打电话,是常秘书打来的电话,叔!婶儿!咱们上车边说边聊。”
谦儿妈和老头儿并肩走,老头儿低声皱眉道。
“夏子意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你住院的时候我求过他,跪下了都没正眼看我,这会怎么献媚的像个太监似的?”
谦儿妈皱眉的用手肘怼了一下老头儿,低声喝到。
“别瞎说,你给咱儿子打电话咋说的?”
“他说他不知道。”
“语气意外?”
“很平淡。”
“那就是他没错了。”
话落谦儿妈转过头问道。
“夏主任,这个常秘书是?我们老两口怎么也得谢谢人家。”
夏子意小跑凑了过来,献媚道。
“常秘书是程市长的秘书,这件事儿我们也不太清楚,要不您打个电话?”
“到了乡里在打吧,要好好谢谢人家,也要好好谢谢夏主任您。”
乡里的车队离开,左邻右舍的长舌妇们凑在一起开始八卦,最终他们一致认为是老韩家出了事儿,这老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