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心病今日竟被一个毛头小子解决了,果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老者不禁感慨万千。
自夏凉开始落子后,他不假思索地走了几步便已胜券在握了,伴随着最后一子的落下,棋局彻底明朗了,黑子赢的毫无悬念。
“解开了。”
夏凉望着徐姐笑得温和。
“确实解开了,先生当真是后生可畏啊,徐某先前无知还望先生海涵。”
说完徐姐弯下了腰。
“这怎么可能?”
“还真有人解开了这局残棋?”
“这年轻人什么来头?”
显然听到这话的二楼众人不淡定了,因为夏凉年轻,他们有些轻视所以并没有太过注
见棋局的走向,现在解开了,他们不禁有些后悔。
“徐姐客气了。”
见徐姐道歉,夏凉有些不明白就一时心血来潮的一局棋怎会让她如此重视。
徐姐鞠完躬后尊敬的说。
“先生及诸位请随我来。”
说着徐姐就朝前走去。
原本以为会在二楼就座的四人却是被带到了五楼,随着几人的离开,二楼的那那几个人坐不住都跑了下来,他们想看看在这屹立百年不倒的棋局是怎么被解开的。
“这不对啊,我记得这棋最开始就是黑子的赢面大,怎么解开了还是黑子赢?”
“对啊,我也记得一开始就是该黑子赢的。”
“这年轻人该不会和这儿的老板”
“你是说他走后门?这不可能,这里的规矩有多严你是知道的。”
“那这少年为何”
“管那么多呢,待会儿且看他去了几楼就知道了。”
说完几人就都望向了电梯,见停在五楼,几人都沉默了。
五楼从未开放过,夏凉等人是第一个进去的,这也就意味着这局残局是真的解开来,只是他们看不懂罢了。
“看来这个年轻人真的和这里的老板关系不浅啊!”
这是其中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说的,他就是嫉妒夏凉可以得到他没有的待遇所以故意说的这话。
“胡说八道,这棋是我看着解开的。”
“杨老!”
“杨老!”
听见这道声音,几人都恭敬的说。
“既然棋已解,我也该回去了,你们都是上京城数一数二的人物,不要太过于小家子气,免得让人笑掉大牙。”
说话这人正是在三楼一直关注夏凉的老者。
他朝刚刚说酸话的那人瞪了一眼后离开了这里。
余下众人见此情形,也都悻悻离开。
不过片刻的功夫,整座宅院就剩下夏凉四人了。
不过他们可不知道楼下发生的事。
“先生不知是否有幸知晓您的姓名?”
徐姐在夏凉身侧恭敬的说。
“徐姐不必如此,我叫夏凉。”
“夏先生,五楼在上京城未曾对外开放过,您是第一位,从今以后您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之一,以后不管您在哪座城市只要是您本人来店里吃饭都全免。”
“嘶!”
“嘶!”
这话可把温琼和长歌惊着了,单看一楼就知道这里不简单,没成想到了五楼更是让人震惊,看着这富丽堂皇的装饰以及墙上挂的千古名画再加上窗外望不到尽头的后花园。
任谁都看得出这里的不同寻常啊,要知道可不是谁都有资格在上京中心拥有这么大一片私人领地的,而且那大到无边的后花园只有五楼可以看的见。
况且长歌是这里的常客,她也是第一次知道这家店有分店,而且听徐姐的口气,好像全夏国都有这家店,这怎么能不让人吃惊。
听着小糖糖咕咕叫的肚子,夏凉说。
“好的,谢谢,请问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吃饭。”
比起这个,很明显吃的重要点。
“夏先生,稍等,我现在就去催,请您先休息,屋内茶几上有有各色糕点和水果请诸位随意享用。”
徐姐说完又鞠了一躬才离开。
看着夏凉那不为所动的样子,徐姐更加敬重了,不愧是能解开棋局的人,哪怕年轻也让人不可小觑。
现在的她,不但要去催后厨,还要将棋局已解和夏凉的消息传回京市。
“本想着请你们来这里吃饭借此来表达我的感谢,没成想最后反倒沾了你的光,成了你们请我。”
长歌看着窗外千姿百态菊花,心态各异的怪石,沙沙作响的竹林以及碧波荡漾的湖水不禁有些感叹。
“下次还是我还请你们吧!”
听长歌说的认真,夏凉莞尔一笑就继续给小糖糖剥桔子了。
这时徐姐回来了。
“夏先生,您的饭好了,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