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和天使们正面对抗的机会不多，但何善还是摸清了一些东西。

现在他十分的确认，这些天使和正常的重叠区域不同。

第一

妖异基本都是十分残暴的，他们对人类有天然的仇视，而这些天使基本对普通人没有杀戮欲望。

他们抓捕人类，似乎也只是想要抽取某种东西，然后奴役人类。

第二

从重叠区域的形态，一直到每一个天使的模样，所有东西的风格实在太统一了，浑然没有别的重叠区域，那种混乱的感觉。

这些天使甚至会自发的打扫卫生，正常妖异不随意大小便就已经是有素质的了。

第三

这些妖异等级分明，而且他们的武器都十分有规律，不是被诡术力量异化的道具，更像是某种其他文明的产物。

而且他们的战斗风格，没有长时间的训练应该是无法做到的。

所有的天使，不只有妖异自身的能力，还像是旧神教团那样，有自己的一套东西。

那些联手作战的方式，如果数量足够大，威力恐怕会相当的恐怖，而且他们联手作战的方式不只有一种。

根据以上三点，何善觉得这个重叠区域里的家伙，并不是单纯的妖异，而是某种人类世界之外的异类种族。

兴许他们就真的是，神话传说之中的天使。

但他们确实在重叠区域里，而且死亡的时候身体会消散。

所以何善还会把他们当做妖异看待。

不管他们的真实态度怎样，他们都是一些入侵者，都视人类生命为草芥，何善宰杀他们不会有一点心理负担。

于是他打开了分解机，把收集到的天使尸体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