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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露通过许多方法,引导女孩走正路,免受感情的鞭笞,她通过自己的荣辉赋予女孩对诗词歌赋的热爱,期望这样可以让女孩专注于正确良好的事情,从而耐心等候自己的良人。

但女孩从诗词歌赋得才气,越发受人赞赏,也开始孤高轻尘世。

在可以谈情说爱的年纪,看周围人有的已经婚配,有的说自己想谈恋爱,她笃定地说:“只要我想要,我随时都能有恋人。”

一直在旁守护她的泣露吓了一条,通过多种方法将女孩带离那些尘念缭绕的人,将她带到一群修道者中间。指望这样她就可以清心,也能学会谦卑。

那时有一个少年追求她,她本有自己的操守:“我的爱情宝贵,要奉给那个真心实意且能够和我共度一生的人。”

奈何少年常出现在她身侧,说:“我好爱你。”

又说:“我接纳你的一切,最真实的你。”

又说:“我愿意陪伴你,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

又说:“我是认真的,认真想跟你走到最后,跟你共同经营一个家,一个光明的未来。”

女孩听他说最后那句话时,见他望向自己的眼神闪闪发亮,一眼望去、清晰可见的诚挚、坚定,她将伸出手,跟少年离去时,心猛然抽痛了一下,她立刻捂住胸口,少年将伸手扶她的时候,却被变为人形的泣露一把挡开手。泣露将昏迷的女孩靠放在一靠石之处,转头严厉地对少年说:“快回去找那和你仍然藕断丝连的昔日恋人吧。”

原来少年最近抛弃了自己的恋人,他同那个女子一起出游,接受那个女子的馈赠,又回赠那个女子以礼物。

转头来找女孩,泣露赶退了他,他犹然坚持,说:“我真爱她,真想和她在一起。”

泣露道:“你不配。”

男子立刻如受冤枉般跪坐在地上,苦怨说:“你怎可轻视他人。你这样会遭报应的。”

泣露说:“这是些金银,你拿去好好生活吧。望你以后自尊自爱。”

男子嚎道:“我的爱情比天高,比海深,是无价之宝,绝非你这些金银可以交换的。”

泣露无奈,说:“倘若女孩有做过什么惹动了你,我替她道歉,这些金银也算为补偿,惟愿你以后好好生活,爱惜自己,也爱惜他人。”

然后,泣露专心于救助女孩,就抱起女孩离开了,她在男孩眼前设立迷雾,迷雾渐消,许多人在那地上走动。

男子带着金银去人群中挥霍一阵,在人群中说:“恋人,那还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

又说:“那女孩深恋我,纠缠于我,靠近我,要与我同寝。”

待他银钱挥霍一空之后,他自觉愧悔怖惧,人如着了魔一样,竟自投海自尽了。

泣露将女孩安置在一个华丽的卧室,在旁守候她醒来。

女孩醒来,揉揉额头,说:“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浑身漆黑的似兽之物朝我胸口喷了一口口水,那口水灰黑色如痰,竟自射进我的肌肤,侵入我的心脏,我的心脏也化得如痰一般,粘糊软弱。我极力摆脱,想极力恢复自己的坚固和纯净——这样才能保护自己心爱的珍贵之物。”

泣露说:“那只是梦,事实上,你一切安好。”

女孩抬头,看见自己躺在髹金大床上,床上安了金色帐幔,室内有安神的熏香,室外有清越的流水声和悦耳的鸟鸣。

她看见帐幔外的几案旁还放了一盆陶罐,罐内盛了清水,水上浮着碧绿的圆形睡莲叶,还有盛开、半开或未开的雪白的睡莲花。

女孩说:“我还梦见,一个蒙面的人目露凶光,带领许多与他一样的黑色兵马,攻击我的城池,他带领那些人一路排山倒海般压倒了许多房屋,压伤了许多百姓,从一条直线攻到皇宫门口。”

“这也是梦。现在一切平安。”泣露说。

女孩起身,看见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她推开门,见门外是一片青青的草地,地上有紫色的、金黄色的、粉红色的小花,草地上方是蓝天白云。果然一片平安。

“那个说爱我的人呢?他在哪里?我也爱他,我也想和他在一起。”女孩赤诚又热烈地说。

泣露看她这真诚的样子,就想起她曾祖母曾经说过的话,有些感慨,却甚是欣赏,她说:“那人已经远了。将那也当作一场梦吧。”

女孩哀伤,捂住自己的胸口,哀叹一声,说:“我要去找他,‘上穷碧落下黄泉’也要找到他,他待我真心!”

泣露说:“待你真心的,是你的父母,你的家人,去找他们吧。”

这样,泣露阻断了那男子对女孩情感的进攻,保护了女孩的情感安全。

之后,泣露保护女孩,到女孩与相爱的人结婚、生子,到女孩头发银白,见到子孙的子孙,再到女孩寿终正寝,与她曾祖母一样。

泣露爱这女孩,直到她额头布满皱纹,在女孩生命之梢躺在床上的时候,隐形的泣露朝她面颊上吹一口气,女孩这一生所历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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